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在大家上学的时候,背过很多的古诗词诗句吧。在古代,诗词是用来表现社会生活和人类精神世界的文学。阅读经典诗句有助于帮助我们掌握字词的用法,那么,你是怎样理解“诗句”这个词语的呢?也许下面的“诗经:终风”正合你意!为防遗忘,建议你收藏本页!

《诗经:终风》

终风且暴,顾我则笑,

谑浪笑敖,中心是悼。

终风且霾,惠然肯来,

莫往莫来,悠悠我思。

终风且曀,不日有曀,

寤言不寐,愿言则嚏。

曀曀其阴,虺虺其雷,

寤言不寐,愿言则怀。

注释:

1、终:一说终日,一说既。暴:疾风。

2、谑浪笑敖:戏谑。谑,调戏。浪,放荡。敖,放纵。

3、中心:心中。悼:伤心害怕。

4、霾(埋):阴霾。空气中悬浮着的大量烟尘所形成的混浊现象。

5、惠:顺。

6、莫往莫来:不往来。

7、曀(义):阴云密布有风。

8、不日:不见太阳。有,同又。

9、寤:醒着。言:助词。寐:睡着。

10、嚏(替):打喷嚏。民间有打喷嚏,有人想的谚语。

11、曀曀:天阴暗貌。

12、虺(悔):形容雷声。

13、怀:思念。

译文:

狂风迅疾猛吹到,见我他就嘻嘻笑。

调戏放肆真胡闹,心中惊惧好烦恼。

狂风席卷扬尘埃,是否他肯顺心来。

别后不来难相聚,思绪悠悠令我哀。

狂风遮天又蔽地,不见太阳黑漆漆。

长夜醒着难入睡,想他不住打喷嚏。

天色阴沉黯无光,雷声轰隆开始响。

长夜醒着难入睡,但愿他能将我想。

赏析:

关于此的主旨,《毛诗序》说:《终风》,卫庄姜伤己也。遭州吁之暴,见侮慢而不能正也。认为是庄姜遭庄公宠妾之子州吁的欺侮而作。朱熹《诗集传》说:庄公之为人狂荡暴疾,庄姜盖不忍斥言之,故但以终风且暴为比。认为庄姜受丈夫卫庄公欺侮而作。其实,这是写一位妇女被丈夫玩弄嘲笑后遭弃的诗,当出自民间歌谣,与庄姜无关。

诗共四章。以女子的口吻,写她因丈夫的肆意调戏而悲凄,但丈夫离开后,她又转恨为念,忧其不来;夜深难寐,希望丈夫悔悟能同样也想念她。其感情一转再转,把那种既恨又恋,既知无望又难以割舍的矛盾心理真实地传达出来了。

第一章写欢娱,是从男女双方来写。谑浪笑敖,《鲁诗》曰:谑,戏谑也。浪,意萌也。笑,心乐也。敖,意舒也。连用四个动词来摹写男方的纵情粗暴,立意于当时的欢娱。中心是悼,悼,担心忧惧的意思,是女方担心将来的被弃,着意于将来的忧惧。

第二章承悼来写女子被弃后的心情。惠然肯来,疑惑语气中不无女子的盼望;莫往莫来,肯定回答中尽是女子的绝望。悠悠我思转出二层情思,在结构上也转出下面二章。

第三、四章表现思的程度之深。寤言不寐,是直接来写,愿言则嚏、愿言则怀则是女子设想男子是否想她,是曲折来写。而归结到男子,又与第一章写男子欢娱照应。全诗结构自然而有法度。

诗各章都采用比的表现手法。陈启源指出其比喻的特点:篇中取喻非一,曰终风曰暴,曰霾曰曀,曰阴曰雷,其昏惑乱常,狂易失心之态,难与一朝居(《毛诗稽古编》)。因比而兴,诗中展示出狂风疾走、尘土飞扬、日月无光、雷声隐隐等悚人心悸的画面,衬托出女主人公悲惨的命运,有强烈的艺术震撼力。这在古代爱情婚姻题材的诗歌中是别具一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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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凯风


《诗经:凯风》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

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

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痊在浚之下。

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睍睆黄鸟,载好其音。

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注释:

1、凯风:和风。一说南风,夏天的风。马瑞辰《毛传笺通释》凯之义本为大,故《广雅》云:凯,大也、秋为敛而主愁,夏为大而主乐,大与乐义正相因、

2、棘:落叶灌木,即酸枣。枝上多刺,开黄绿色小花,实小,味酸。心:指纤小尖刺。

3、夭夭:树木嫩壮貌。

4、劬(渠):辛苦。劬劳:操劳。

5、棘薪:长到可以当柴烧的酸枣树。

6、圣善:明理而有美德。

7、令:善。

8、爰(元):何处;一说发语词,无义。

9、浚:卫国地名。

10、睍睆(现缓):犹间关,清和宛转的鸟鸣声。一说美丽,好看。黄鸟:黄雀。

11、载:传载,载送。

译文:

和风吹自南方来,吹拂酸枣小树苗。

树苗长得茁又壮,母亲养子多辛劳。

和风吹自南方来,吹拂枣树长成柴。

母亲贤惠又慈祥,我辈有愧不成材。

泉水寒冷透骨凉,就在浚城墙外边。

养育儿女七个人,母亲养育多辛劳。

美丽可爱的黄鸟叫,清脆婉转似歌唱。

养育儿女七个人,无谁能安母亲心。

赏析:

关于《凯风》的主题,说法不一。《毛诗序》说:《凯风》,美孝子也。卫之淫风流行,虽有七子之母,犹不能安其室。故美七子能尽其孝道,以慰母心,而成其志尔。认为是赞美孝子的诗。朱熹《诗集传》承其意,进一步说:母以淫风流行,不能自守,而诸子自责,但以不能事母,使母劳苦为词。婉词几谏,不显其亲之恶,可谓孝矣。这种说法在我们看来显然有些牵强。而魏源、皮锡瑞、王先谦总结今文三家遗说,认为是七子孝事其继母的诗,则比较通达。现代诗人闻一多认为这是一首名为慰母,实为谏父的诗(《诗经通义》)。笔者认为这是一首儿子歌颂母亲并作自责的诗,这样比较宽泛的理解,似乎更稳妥一些。

诗的前二章的前二句都以凯风吹棘心、棘薪,比喻母养七子。凯风是夏天长养万物的风,用来比喻母亲。棘心,酸枣树初发芽时心赤,喻儿子初生。棘薪,酸枣树长到可以当柴烧,比喻儿子已成长。后两句一方面极言母亲抚养儿子的辛劳,另一方面极言兄弟不成材,反躬以自责。诗以平直的语言传达出孝子婉曲的心意。

诗的后二章寒泉、黄鸟作比兴,言寒泉在浚之下,犹能有所滋益于浚,而有子七人,反不能事母,而使母至于劳苦,言黄鸟犹能好其音以悦人,而我七子独不能慰悦母心,其自责也深矣(朱熹《诗集传》)。寒泉在浚邑,水冬夏常冷,宜于夏时,人饮而甘之;而黄鸟清和宛转,鸣于夏木,人听而赏之。诗人以此反衬自己兄弟不能安慰母亲的心。

诗中各章前二句,凯风、棘树、寒泉、黄鸟等兴象构成有声有色的夏日景色图。后二句反覆叠唱的无不是孝子对母亲的深情。设喻贴切,用字工稳。钟惺评曰:棘心、棘薪,易一字而意各入妙。用笔之工若此。(《启发诗经》)刘沅评曰:悱恻哀鸣,如闻其声,如见其人,与《蓼莪》皆千秋绝调。(《诗经恒解》)

古乐府《长歌行》为游子颂母之作,诗云:远游使心思,游子恋所生。凯风吹长棘,夭夭枝叶倾。黄鸟鸣相追,咬咬弄好音。伫立望西河,泣下沾罗缨。命意遣辞全出于《凯风》。唐孟郊的五言古诗《游子吟》的名句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实际上也是脱胎于《凯风》棘心夭夭,母氏劬劳两句。蒋立甫指出:六朝以前的人替妇女作的挽词、诔文,甚至皇帝下的诏书,都常用凯风寒泉这个典故来代表母爱,直到宋代苏轼在《为胡完夫母周夫人挽词》中,还有凯风吹尽棘有薪的句子。

诗经:匪风


《诗经:匪风》

匪风发兮,匪车偈兮。

顾瞻周道,中心怛兮。

匪风飘兮,匪车嘌兮。

顾瞻周道,中心吊兮。

谁能亨鱼?溉之釜鬵。

谁将西归?怀之好音。

注释:

1、匪:彼之借

2、偈:音结,迅速驰驱

3、周道:大道

4、嘌:音飘,轻捷之状

5、釜:锅

6、鬵:音寻,大釜

7、西归:回到西方。

8、怀:通作归,馈送。

译文:

大风刮得呼呼响,大车急驰尘飞扬。

一条大道抬眼望,令我心中真悲伤。

大风刮起直打旋,大车飞驰如掣电。

一条大道抬眼望,令我心中真凄惨。

哪位将要煮鱼尝?请借锅子多帮忙。

哪位将要回西方?请带好信到家乡。

赏析:

《匪风》描写游子行至途中,望见随风扬尘奔驰的马车,引起以对家中亲人的思念,但愿能遇到向西回去的路人,请他带个平安 的音讯与家人。余冠英先生说这与唐人岑参《逢入京使》一意境相似,所谓: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平安。

诗经:唐风·扬之水


《诗经:唐风扬之水》

扬之水,白石凿凿。

素衣朱襮,从子于沃。

既见君子,云何不乐?

扬之水,白石皓皓。

素衣朱绣,从子于鹄。

既见君子,云何其忧?

扬之水,白石粼粼。

我闻有命,不敢以告人。

注释:

1、扬:激扬。

2、凿凿:鲜明貌。

3、襮(勃):绣有黼文的衣领。

4、沃:曲沃,地名,在今山西闻喜县东北。

5、既:已。君子:指桓叔。

6、云:语助词。

7、皓皓:洁白状。

8、绣:刺方领绣。鹄:邑名,即曲沃;一说曲沃的城邑。

9、粼粼:清澈貌。形容水清石净。

10、命:政令。

译文:

激扬的河水不断流淌,水底的白石更显鲜明。

想起了白衣衫红衣领,跟从你到那沃城一行。

既然见了桓叔这贤者,怎不从心底感到高兴。

激扬的河水不断流淌,冲得石块更洁白清幽。

想起白内衣和红绣领,跟从你到那鹄城一游。

既然见了桓叔这贵人,还有什么值得去忧愁。

激扬的河水不断流淌,水底的白石更显晶莹。

当我听说将有机密令,怎么也不敢告诉别人。

赏析:

要说清楚这首,必须牵涉到当时的一段历史。公元前745年,晋昭侯封他的叔父成师于曲沃,号为桓叔。曲沃在当时是晋国的大邑,面积比晋都翼城(今山西翼城南)还要大。再加上桓叔好施德,颇得民心,势力逐渐强大,晋国之众归焉(司马迁《史记-晋世家》)。过了七年,即公元前738年,晋大臣潘父杀死了晋昭侯,而欲迎立桓叔。当桓叔想入晋都时,晋人发兵进攻桓叔。桓叔抵挡不住,只得败回曲沃,潘父也被杀。作者有感于当时的这场政治斗争,在事发前夕写了这首诗。《毛诗序》云:《扬之水》,刺晋昭公也。昭公分国以封沃,沃盛强,昭公微弱,国人将叛而归沃焉。将诗的创作背景交待得很明白。

后人对此诗的主旨和作者,有不同的意见,今人程俊英采严粲《诗缉》言不敢告人者,乃所以告昭公之说,在《诗经译注》中认为这是一首揭发、告密晋大夫潘父和曲沃桓叔勾结搞政变阴谋的诗。诗中的素衣朱襮、素衣朱绣等都是就潘父而言,说这些本都是诸侯穿的服饰,而他也穿起诸侯的衣服,并进一步推测该诗作者可能是潘父随从者之一,他是忠于昭公的。但今人蒋立甫认为这样理解,恐于全诗情调不合,他引陈奂《诗毛氏传疏》之语桓叔之盛强,实由昭侯之不能修道正国,故诗首句言乱本之所由成耳,认为诗中的素衣朱襮、素衣朱绣等都是就桓叔而言,是由衷地希望桓叔真正成为诸侯,他也推测该诗作者可能是从叛者,但并不忠于昭公,而是站在桓叔一边的。宋朱熹的说法比较平稳,以为晋昭侯封其叔父成师于曲沃,是为桓叔。后沃盛强而晋微弱,国人将叛而归之,故作此诗(《诗集传》)。

蒋立甫之说似更合理。因为根据程俊英的说法,潘父与桓叔合力谋反既然是密事,他不能堂而皇之地公开穿起诸侯的衣服去见桓叔。这等于泄密。而桓叔见其僭越之服,自然会有看法。所以,素衣朱襮、素衣朱绣诸语,不可能是对潘父的一种描写,而是就桓叔而言,是对桓叔早日能成为诸侯的一种热切盼望。

诗以扬之水开篇,是一种起兴,并以此引出人物,暗示当时的形势与政局,颇为巧妙。而诗的情节与内容,也随之层层推进,到最后才点出其将有政变事件发生的真相。所以,此诗在铺叙中始终有一种悬念在吸引着人,引人入胜。而白石凿凿(皓皓,粼粼)与下文的素衣、朱襮(绣)在颜色上亦产生既是贯连又是对比的佳妙效果,十分醒目。并且此诗虽无情感上的大起大落,却始终有一种紧张和担忧的心情,在《诗经》中也可以说是别具一格。

王维:终南别业


《终南别业》

作者:王维

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

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

注释:

1、胜事:快意的事。

2、值:遇见;

3、林叟:乡村的老人。

4、无还期:无一定时间。

译文:

中年以后存有较浓的好道之心,

直到晚年才安家于终南山边陲。

兴趣浓时常常独来独往去游玩,

有快乐的事自我欣赏自我陶醉。

间或走到水的尽头去寻求源流,

间或坐看上升的云雾千变万化。

偶然在林间遇见个把乡村父老,

偶与他谈笑聊天每每忘了还家。

赏析:

这首诗意在极写隐居终南山之闲适怡乐,随遇而安之情。第一联叙述自己中年以后就厌恶世俗而信奉佛教。第二联写诗人的兴致和欣赏美景时的乐趣。第三联写心境闲适,随意而行,自由自在。最后一联进一步写出悠闲自得的心情。偶然遇林叟,便谈笑无还期了,写出了诗人淡逸的天性和超然物外的风采。对句既纯属自然,又含隐哲理。凝炼至此,实乃不易。

终南别业的诗意


终南别业的诗意

《终南别业》

作者:王维

原文:

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

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

注释:

1、中岁:中年。

2、道:这里指佛教。

3、家:安家。

4、南山:即终南山。

5、陲(chu):边缘,旁边,边境;南山陲,指辋川别墅所在地,意思是终南山脚下。

6、胜事:美好的事。

7、值:遇到。

8、叟(sǒu):老翁。

9、无还期:没有回还的准确时间。

诗意:

中年以后存有较浓的好道之心,

直到晚年才安家于终南山边陲。

兴趣浓时常常独来独往去游玩,

有快乐的事自我欣赏自我陶醉。

间或走到水的尽头去寻求源流,

间或坐看上升的云雾千变万化。

偶然在林间遇见个把乡村父老,

偶与他谈笑聊天每每忘了还家。

赏析:

全诗的着眼点在于抒发对自得其乐的闲适情趣的向往。开篇二句,由中岁好道晚家南山点明诗人隐居奉佛的人生归宿和思想皈依。道,指佛教。中岁颇好道,作者强调自己中年以后就厌恶世俗而信奉佛教。一个颇字,点明其崇佛的虔诚心态。晚字,意蕴丰富,既可以指晚近,也可以指晚年。如果是前者,晚家南山陲是对现实隐居生活的描绘;如果是后者,则是对自己晚景的构想。

山林的生活自在无比,兴致来临之际,每每独往山中信步闲走,那快意自在的感受只有诗人自己能心领神会。每,表明兴来独往非常频繁,不是偶然为之。独,并非没有同调之人,事实上,诗人隐居之际不乏同调之人与其往来唱和,如张諲、裴迪等,此处当指诗人兴致一来就等不及邀人同往了,一个洒脱的隐者形象便展现到了读者面前。从字面意义上看,隐隐约约带有些落寞,但谁又能说这种情致不是件快乐的事呢?胜事空自知,亦然,一个空字,也许带有几分无奈与孤独,但诗人是陶醉于这种山林情趣间的。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即言胜事。在山间信步闲走,不知不觉中,已到了溪水尽头,似乎再无路可走,但诗人却感到眼前一片开阔,于是,索性坐下,看天上的风起云涌。一切是那样的自然,山间流水、白云,无不引发作者无尽的兴致,足见其悠闲自在。清人沈德潜赞曰:行所无事,一片化机。(《唐诗别裁集》)行到水穷处,让读者体味到了应尽便须尽的坦荡;坐看云起时,在体味最悠闲、最自在境界的同时,又能领略到妙境无穷的活泼!云,有形无迹,飘忽不定,变化无穷,绵绵不绝,因而给人以无心、自在和闲散的印象,陶潜有诗云云无心以出岫(《归去来兮辞》),而在佛家眼里,云又象征着无常心无住心。因此,坐看云起时,还蕴藏着一种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的禅机。简而言之,就是空,如果人能够去掉执着,像云般无心,就可以摆脱烦恼,得到解脱,得到自在,诗人在一坐、一看之际已经顿悟。再看这流水、白云,已是无所分别,达到了物我一体的境界。从结构看,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二句,对偶工稳,一贯而下,从艺术手法上看,此二句俨然是一幅山水画,是诗中有画也。

结句写作者在山间偶然碰到了林叟,于是无拘无束地跟其尽情谈笑,以致忘了时间,诗人淡逸的天性和超然物外的风采跃然纸上,与前面独赏山水时的洒脱自在浑然一体,使得全诗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意境。偶然二字,贯穿前后,却行迹全无,其实,兴来独往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等,何尝不是无心的偶然呢?然诗人至此方借值林叟点出偶然二字,可见艺术手段之高超。因为处处偶然,更显现出心中的悠闲自在。谈笑无还期结句自然,却暗藏哲理,诗人因为体悟到物我两忘、物我一体之境,从而忘记了那流迁无常的世俗世界,这是真正的空境。

这首诗没有描绘具体的山川景物,而重在表现诗人隐居山间时悠闲自得的心境。诗的前六句自然闲静,诗人的形象如同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他不问世事,视山间为乐土。不刻意探幽寻胜,而能随时随处领略到大自然的美好。结尾两句,引入人的活动,带来生活气息,诗人的形象也更为可亲。

诗经式微


诗经式微

《式微》

式微,式微,胡不归?

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归?

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

注释:

1、式:语气助词,没有实义。微:幽暗不明。

2、胡:为什么。

3、微:非,不是。故:为了某事。

4、中露:露中,露水之中。

译文:

暮色昏暗天将黑,为何不能把家回?

不是为了官家事,怎会顶风又饮露!

暮色昏暗天将黑,为何不能把家回?

不是为了老爷们,怎会污泥沾满身!

赏析:

这首小人物不堪苦役而发牢骚的小诗,让人想起卡夫卡的一个短篇小说《万里长城建造时》。广大民众得到命令去修筑长城,据说这是来自遥远京城中皇帝的圣旨。京城遥远得难以想象,皇帝是谁也不知道,更不明白何以要修筑长城,反正不得不修。

这篇寓言式的小说所揭示的人生处境,大概适合于所有的小人物的生存将况。小人物没有大多的奢望,没有无止境的野心,只求食饱穿暖居安。他们的纯朴忠厚与愚昧无知并存,如鲁迅笔下的阿Q一样,划船便划船,椿米便椿米,即使叫坐下也只敢站着。他们只管埋头拉车,从不抬头看路。所以鲁迅说他之所以写阿Q,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在现在来看,身为小人物而敢于发牢骚,并且牢骚之辞竟可录入书中,成为经典,来教育后代,包括统治者和被统治者。这是一个很值得玩味的现象。它让人想到,千方百计要维护自己统治的人,把不满自己统治的言论记录下来传给后世,究竟是愚昧还是一种权谋?

诗经:武


《诗经:武》

于皇武王!无竞维烈。

允文文王,克开厥后。

嗣武受之,胜殷遏刘,

耆定尔功。

注释:

1、於:叹词。皇:光耀。

2、竞:争,比。烈:功业。

3、允:信然。文:文德。

4、克:能。厥:其,指周文王。

5、嗣:后嗣。武:指周武王。

6、遏:制止。刘:杀戮。

7、耆:致,做到。尔:指武王。

译文:

光耀啊,周武王,

他的功业举世无双。

确实有文德啊,周文王,

能把后代的基业开创。

继承者是武王,

止住残杀战胜殷商,

完成大业功绩辉煌。

赏析:

据《左传-宣公十二年》记载:武王克商,作《武》,其卒章曰耆定尔功,又据《礼记-乐记》记载,孔子曾说《大武》再成而灭商,可知《武》是《大武》乐舞二成的歌。《武》之乐舞,表现的正是武王牧野克商的历史事实。史载武王十一年二月,周武王率兵伐商,进至商国都城朝歌南郊之牧野,纣王发大军相抗。周师大将军吕尚领先锋武士挑战,殷军前部倒戈而自攻其后,武王大军乘机掩杀过去。纣王大败逃回朝歌,登鹿台自焚,殷商灭亡,周武王成为天下最高君主。毫无疑问,这一战争的胜利成功是周代最大的业绩,周武王为周代政权的建立立下了最高的功勋。所以《武》诗一开头,就以最高亢最雄浑的歌喉对周武王做出了赞颂:於皇武王!无竞维烈。殷商末年,纣王荒淫暴虐,厚赋税以盘剥国人,造炮烙酷刑以镇压异己,嬖爱妇人妲己,宠信佞臣费中、恶来,醢九侯,脯鄂侯,囚西伯(即周文王),微子数谏不听而亡去,比干强谏而被剖心,箕子佯狂为奴亦遭囚。纣王的倒行逆施,令百姓怨愤,令诸侯寒心。因此,周武王伐商,是一场反抗暴政的正义战争,是符合民意、顺应历史潮流的壮举,它必然得到上至贵族下至平民的普遍拥护与欢迎、响应。此篇《颂》诗对周武王完成克商大业的赞美,尽管是站在周王朝统治者立场上的,但也是同时代民众心声的反映,令人感到真实可信,不像后世郊庙歌词虚应故事的陈词滥调那么惹人厌烦。

在唱出开头两句颂歌后,诗人笔调一转,饮水思源,怀念起为克商大业打下坚实基础的周文王来。文王(即西伯)被纣王囚禁羑里,因其臣闳夭等人献宝物给纣王而得赦免,他出来后献洛西之地请求纣王废除炮烙之刑,伐崇戡黎,建立丰邑,修德行善,礼贤下士,深得人心,诸侯多叛纣而往归之。他为武王的成功铺平了道路,使灭商立周成为水到渠成之事,其功德不能令人忘怀。允文云云,真是情见乎词。

诗的最后三句,直陈武王继承文王遗志伐商除暴的功绩,将第二句无竞维烈留下的悬念揭出,在诗歌的语言运用上深有一波三折之效,使原本呆板的《颂》诗因此显得吞吐从容,涌动着一种高远宏大的气势。可以说,此诗是歌功颂德之作中的上品。

当然,《颂》诗的本质决定了它必定具有一定的夸饰成分。武王伐商,诗中声称是为了遏刘,即代表天意制止暴君的残杀,拯民于水火。但战争是残酷的,所谓圣人号兵者为凶器(《六韬》)是也,牧野之战,《尚书-武成》有流血飘杵的记载,《逸周书-世俘》亦有馘魔亿有十万七千七百七十有九的说法。所以崇尚仁义的孔子不免对之感到有些遗憾,说:《武》,尽美矣,未尽善也。(《论语八佾》)他老先生的话也不能说没有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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