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社会是一个高速发展的信息社会,我们会不断收到别人转发的美句。你分享了自己最近喜欢的句子,什么样的句子会吸引到你呢?考虑到你的需要,小编特地编辑了“古德里安的名言”,供你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1. 狂热是前进的动力!

2. 今天,你出去的时间真是长得可怕!

3. 是的,而这也是最后一次了。我已经被免职了。

4. 只有在任何情况下坚决果断、勇敢前行的人才会取得最后的胜利 。

5. 终于解脱了。

6. 全程车票,到最后一站!

7. 我没有时间俘虏你们!

8. 理想的种子过早开花结出往往的是涩果

9. 愤怒让人感觉口渴

10. 一鼓作气,决不可节约分散

11. 最终,新观念的建立者还是战胜了马匹,大炮还是战胜了长矛

12. 不要小打闹,要大刀阔斧

13. 别用巴掌拍,要用拳头打

14. 装甲兵在进攻时应永不停顿!

15. 坦克的发动机和主炮一样,都是武器。

16. 有些时候,我跟我的上级打架比跟法国人打仗还艰难。

17. 疑虑是经常会产生的。如果撇开疑虑不管,只有能在任何条件下当机立断、大胆行动的人才能取得胜利。我们的后代宁肯原谅错误行动,也不赞成无所作为。

18. 不要去管我们的侧翼,让敌人去担心他们的侧翼吧.我们唯一要做的是前进,前进,再前进.我们进攻的部队为什么是快反军?而不是重装军?快反军是轻装部队,火力相对有限.装甲部队也是以轻装甲为主,一切都是以速度为主.

19. 形成重锤,不要分散!

20. 一切在于快!要快的让敌人得不到喘息的机会,快的让敌人没有爬起来的机会,没有从容集结兵力和布防的时间。一旦它爬起来,做好了搏击的准备,你就很难再打倒它了。因而迅速攻克敌方首都,对着敌人的神经中枢戳一刀,敌人的抵抗便会陷入瘫痪。(对苏作战的指导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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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德里安名言大全


古德里安名言

1、愤怒让人感觉口渴。

2、装甲兵只要一发动了攻势,那么在他们前进的道路上,决不会有红灯的出现,我们要把绿灯开到路的尽头,这一次就是英吉利海峡。

3、古德里安说,希特勒敢于做出大胆而有正确的命令,却无法从一而中,无法坚持贯空施行。

4、疑虑是经常会产生的。如果撇开疑虑不管,只有能在任何条件下当机立断、大胆行动的人才能取得胜利。我们的后代宁肯原谅错误行动,也不赞成无所作为。

5、形成重锤,不要分散!只准集中,不许分散!不要小打闹,要大刀阔斧 别用巴掌拍,要用拳头砸。

6、速度是对侧翼最好的防御!

7、坦克的发动机和主炮一样,都是武器。

8、你没有形成攻势的时候,不能接触敌人,一旦接触必杀敌人。

9、古德里安说过闪电战缺点是:若遭遇占物量优势的敌军,而他们又能集中运用,则闪电战的攻势一样会被击败。

10、我没有时间俘虏你们!你们要放下武器,离开道路,免得挡道!

11、要一鼓作气,决不可节制分散。

12、有些时候,我跟我的上级打架比跟法国人打仗还艰难。

13、装甲兵在进攻时应永不停顿!

14、迅猛进攻,不要停止!

15、坦克的防御也是进攻性的!

16、要以坦克为核心组织部队,而不是以步兵为核心。

17、防御的目的是粉碎敌人的进攻。只有能赢得时间或为集结兵力创造了条件,以便尔后转入进攻,防御才是成功的。

18、最终,新观念的建立者还是战胜了马匹,大炮还是战胜了长矛。

19、不要去管我们的侧翼,让敌人去担心他们的侧翼吧。我们唯一要做的是前进,前进,再前进.我们进攻的部队为什么是快反军?而不是重装军?快反军是轻装部队,火力相对有限。装甲部队也是以轻装甲为主,一切都是以速度为主。

20、德国为她的装甲师而感到骄傲,我为作为装甲师的指挥官而感到高兴。

唐·德里罗经典语录_唐·德里罗名言句子


真实的生活开始于我们独处之时,独自思考,独自感受,沉溺于回忆之中,有如梦境中清醒着,经历着那些极其琐屑的细微时刻。

吸引我的总是那些最复杂、最神经质、最难对付的女人。我喜欢单纯的男人和复杂的女人。

”你想做什么呢?“她说。
”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我想做对你来说最好的事情。“
”对我最好的事情就是使你高兴。“我说。
”我想使你快说,杰克。“
”我使你高兴的时候,我就快活。“
”我只是想做你想做的事情。“
”我想做对你来说最好的事情。“
”但是只要你让我使你高兴,你就使我高兴了。“她说。
”作为男伙伴,我想,使对方高兴是我的责任。“
”我吃不准这是一句微妙的关心话,还是一句带有性别歧视的话。“
”难道男人体贴他的伙伴是错的吗?“

对于许多人来说,世界上只有两块地方:他们生活的地方和电视机里给他们看的地方。

几天后,默里邀我一起游览一处名叫“美洲照相之最的农舍”的旅游胜地。……所有的人都带着照相机,有人还有三脚架、长焦镜头和滤色镜。亭子里的一个男人出售明信片和幻灯片——从这个高处拍摄的照片。……
“没人看见农舍。”他说道。
一阵长久的沉默。
“一旦你看到了那些关于农舍的标示牌,就不可能再看到农舍了。”

“我可不是在发牢骚。我喜欢这儿。我完全被这个地方迷住了。一派小镇子的景象。我要摆脱城市和性纠缠。热量—这就是城市对我的意义。你下了火车步出车站,就会被热浪所袭。空气、交通和熙来攘往的人群的热量。食物和性的热量。高楼大厦的热量。地铁和隧道里飘上来的热量。城市的气温总是高出十五度。热量从人行道上升空,从有毒的天空中降落。公共汽车吐出热量。购物的人群和办公人员散发热量。整个基础设施就是建立在热量之上的,消耗热量,生出更多的热量。科学家们喋喋不休的”宇宙热量的最后耗尽“早已开始,你可以在任何大中城市里感到这一切正发生在你的周围。热量和潮湿。”

“这座农舍没有被人拍照之前是个什么样子?”他说,“它以前看起来像什么?它别的农舍有什么不同?我们无法回答这些问题,因为我们已经读过标示牌上写的东西,看见过人们喀嚓喀嚓地照相。我们不能跳出这个氛围,我们是它的一部分。我们身处此时此地。”

”来此地就是一种精神上的投降。我们所见的仅仅是旁人所见。过去来此的成千上万的人,将来要到此一游的人。我们心甘情愿地成为一种集体感觉的组成部分。这一点实实在在地丰富我们的想象。这与所有的旅游活动一模一样,某种意义上是一种宗教经验。“

儿童的生命中怀有一种对于混乱的意识,其根源就是他的机体“对于灵与肉毁灭的恐惧”。这一恐惧“经历最为复杂的种种精心加工,以诸多间接的方式表现出来”。儿童们“时常出现的梦魇和对于昆虫和狗的普遍恐惧”等等

自从空中毒雾事件发生之后,日落就漂亮得让人消受不起······那轮原本已经灿烂辉煌的落日,一跃而为赭色的,宽广的、高耸云霄的如同梦幻的空中景致,透露这恐怖。

来到此地就是一种精神上的投降,我们所见的仅仅是旁人之所见。
我们心甘情愿地成为一种集体感觉的组成部分。

安德里亚·德沃金经典语录_安德里亚·德沃金名言句子


一个正常男人对女人正常的操是侵犯和动物扑食般占有的行为。女人,作为妻子、妓女、和繁殖后代的家奴,一直是男人的动产。被男人拥有和被男人操几乎一直是女人生活经历的同义词。他拥有你,他操着你。操代表拥有权:他拥有你的一切,从里到外。操标志着他对占有的热忱:需要能通向女人内在隐藏的每一尺度。虽然他拥有你生活中的一切、你身上的一切、你一切可以服务的能力:作为工人、佣人还是件装饰品,但是通向你的体内并拥有你的内体才是比其他一切其他拥有权更深层更亲近的占有。在操中,男人表达他占有权的地域:她的性,她的内体都是男性占有权的组成部分。

别以为性交只是个人行为。不,它不是,因为性交属于社会行为。男人在生活具有性侵犯性,而女人则是被性操控的。You think intercourse is a private act; it's not, it's a social act. Men are sexually predatory in life; and women are sexually manipulative.

资本主义即不是邪恶的也不是残酷的,当商品是小姐时。利润即不是邪恶的也不是残酷的,当被异化的工人是女人的肉体时。吸血公司即不是邪恶的也不是残酷的,当它出售女人的B时。种族主义即不是邪恶的也不是残酷的,当黑B, 黄B,红B,拉丁B,犹他B张开双腿供男人娱乐时。赤贫即不是邪恶的也不是残酷的,当一无所有的女人只得出售自己肉体为生时。有权者对无权者的暴力即不是邪恶的也不是残酷的,当它是被称为性时。奴役即不是邪恶的也不是残酷的,当它是性奴役时。折磨即不是邪恶的也不是残酷的,当被折磨的是女人、婊子、和臭B时。

女人活在这种被拥有和被操的现实里。女人的肉体不断学习着去迎合男人占有权所提供的一切:抚摸、性、和爱。对女人,被拥有才是一不得不去满足爱、温柔、或是身体之爱的性。所以,这一切意味着、表示着,欲望的强度;被个男人肉欲地占有着 - 他拥有你,操你 - 才是具体地、真实地、有意义地对女性或女人的肯定。

男人说他们也深受女人的”压迫“。男人说他们的人生深受女人,包括母亲,妻子,和”女朋友“,的迫害,男人说他们自己是牺牲品. 男人说女人通过肉欲,邪恶,贪婪,虚荣,和愚蠢对他们施暴。男人说他们对女人的暴力源于女人,女人得承担所有的责任。男人说他们的人生充满了痛苦,而他们的痛苦之源是女人。男人说做为母亲,女人不可治愈地伤害他们;做为妻子,女人阉割他们;做为恋人,女人偷取他们的精液,青春,和男子气。做母亲的女人、而这三类女人给他们的永远、永远都是不够的。

女人不是生下来的,而是被制造出来的,她的人性是被摧毁了的。她成为这样或那样的符号:土地的母亲,宇宙的婊子;然而,她却永远不会成为她自己,因为世界不许她这样做的。

笛安经典语录_笛安名言句子


幸福这东西,一点都不符合牛顿的惯性定律,总是在滑行的最流畅的时候戛然而止。

找一样我认为重要的东西,理想也好,爱情也好,我需要这样的东西来提醒我,我不是靠“活着”的惯性活着的。

而今,我已经被打败了,我用曾经的飞蛾扑火,换来今天手心里握着的一把余温尚存的灰烬。值得庆幸的是,我依然没有忘记,这把灰烬的名字叫做理想。

钱以外的东西,永远都还不清。

我就像瞧不起这个仗势欺人的世界一样,瞧不起你。
这个世界把我搞得狼狈不堪,可是我心里总有一个柔软的地方,心疼着它的短处。
所以我还是爱这个让我失望透顶的世界的,正如,我爱你。

你别看我是个活得乱七八糟的人。其实我的感情很漂亮的,不是每个女人都给得出、都给得起像我这么漂亮的感情。毁掉就毁掉吧,我让你毁。不怕的,你就是把我打碎了,我自己也还是可以把自己拼起来,拼起来了我也还是我。

我曾经以为,女人都是飞蛾,生性擅长不怕死的扑火,后来才知道,原来也有一种女人是候鸟,无论如何都沿着一种静谧的轨迹安宁地飞翔。

可是人生那么苦,我只是想要一点儿好风景。

可能,你最终只能变成你当初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人。因为当你对自己说:“我绝对不能过那样的生活”的时候,你并不是在反抗,你只是恐惧。你知道那种生活对你来说是最为顺理成章的选择。

如果你从一开始就选择低下头的话 你就可以一直低着头。可是如果你一开始选择了昂着头的话 你就永远不能低头了。荣辱说到底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的倔强让我疲惫不堪的脖子选择始终昂着头。

天真其实不是一个褒义词,因为很多时候,它可以像自然灾害那样接着一股原始,戏剧化,生冷不忌的力量,轻而易举的毁灭一个人。

是渴望教会了我什么叫卑躬屈膝。

其实十四岁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是真的不懂爱情;懂爱情的,不过是莎士比亚。

一个人不可能在二十五岁还忘不了十五岁的情人,除非十年来他没进化过。

你最清楚的,你永远都不会失去我,就算有一天我失去了你,你也依然不会失去我。

你终有一天会发现的,生命的名字叫做徒劳。

那种常常毫无原因透析我的深重的疼痛,那种常常于猝不及防中把我推到悬崖边的孤独,那种一闪即逝的粉身碎骨的邪念。原来只不过,只不过是无数情歌里出现频率最高的一句歌词,只不过是一句我因见得太多所以已经对它麻木不仁的话。三个音节,每个都是元音结尾,还算抑扬顿挫,怕是中文里最短的一句主谓宾俱全的句子:我爱你。

有时候,只要大家都愿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那就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别相信什么"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这世间只有心照不宣的妥协,哪有慈悲的人类。

来不及回答了,那么,就这么去吧。当你已经无法回答和追问的时候,就让行动成为唯一的意义。反正,日后漫长的岁月里,你有的是时间去阐释它,去整理它,去把它当成历史来纪念,甚至缅怀。真相一定早就面目全非了,说不定连“真相”自己都嗅不出当初的气味——那又怎样呢,反正我是爱自己的。

我想,我是幸运的人。因为残忍、失去、流血以及无助到只能同归于尽的绝望,对我而言,都只是电视新闻而已。

仇恨,是种类似于某些中药材的东西,性寒、微苦,沉淀在人体中,散发着植物的清香。可是天长日久,却总是能催生一场又一场血肉横飞的爆炸。核武器、手榴弹、炸药包,当然还有被用作武器的暖水瓶,都是由仇恨赠送的礼品盒,打开它们,轰隆一声,火花四溅,浓烟滚滚,生命以一种迅捷的方式分崩离析。别忘了,那是个仪式,仇恨祝愿你们每个带着恨意生存的人,快乐。

你永远没有足够的办法和力量,因为永远没有一件事是等你完全准备好了以后才发生。

爱自己才是真浪漫。

爱情是神话,可是不是童话。我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觉得我再也不是从前的宋天杨。我紧紧地,搂着他。他的眼泪沾湿了我的毛衣。我并不是原谅他,并不是纵容他,并不是在用温柔胁迫他忏悔。我只不过是在一瞬间忘记了他伤害过我,或者说,在我发现我爱面前这个人的时候,因他而起的屈辱和疼痛也就随着这发现变得不那么不堪。爱是夕阳。一经它的笼罩,最肮脏的东西也成了景致,也有了存在的理由。

高速公路是个好去处。因为全世界的高速公路都长得差不多,所以你很容易就忘了自己身在何方。因为一望无际,所以让人安心。

我听见我的身体里刮起一阵狂风,它尖锐的呼啸着,穿透了我的身体,穿透了我的视觉跟听觉,那就是岁月吧,我知道的,那一定是多年来,疯狂的沉淀在我身体里的岁月。

当一个念头在你脑子里已经盘旋过无数回的时候,你就是再抵抗它你也最终还是会付诸行动的。

任何美丽都需要历经艰辛才能获得,因为我发现,美丽之所以成为美丽,就是因为“痛苦”是她的土壤。 可是还有一件事情是我很想发现的,如何能让你发现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怕她。这没什么丢脸的。不过你要记住一点:你可以怕她,但是你不能忘了,你怕是因为你爱她。你爱她是因为你看得起她。她没有权利利用这一点让你顺从她。如果你发现她在利用这个,你就要毫不犹豫地离开她。

眼泪就在黑夜里肆无忌惮地流着,流着。我只有在这种时候才哭得出来。我永远不会在别人践踏我的尊严的时候流眼泪。比如今天的事,眼泪是最珍贵的东西,只能留给这种深切的悲伤,这悲伤与羞辱无关,与委屈无关,与疼痛无关,你依靠这悲伤和这世界建立更深刻的联系。你和这悲伤在烟波浩淼的孤独中相互取暖,相依为命。

《东邪西毒》,里面有一句台词的大意是: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记性太好。那时觉得这话经典得不得了,可是现在想来,觉得其实还是遗忘更令人尴尬:曾经的刻骨铭心居然随随便便就忘了——你该怎样对待你自己?你已没了坐标。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你不得已只能活在现在。

学会一个人生活,不论身边是否有人疼爱。做好自己该做的,有爱或无爱,都安然对待。

我永远不会在别人践踏我尊严的时候流眼泪。眼泪是最珍贵的东西,只能留给这种深切的悲伤,这悲伤与羞辱无关,与委屈无关,与疼痛无关。你依靠这悲伤和这世界建立更深刻的联系。你和这悲伤在烟波浩淼的孤独中相互取暖,相依为命。

冷血动物。从小到大,不止一个人这么说我。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是真的以为他们都是对的。因为我很少被什么东西感动。年龄越大,可以感动我的东西就越来越少。

我想,最初那个名叫麦哲伦的家伙真是可怜,他航行了那么久,他本想去一个无边无际的远方,可是他发现所能到达的最远的距离原来就是最初的地方,所以他写了一本书告诉世人我们生活的地球是圆形的,只不过是为了遏制绝望。

不管有没有灾难,其实我们所有的人,都不过是劫后余生。

仇恨祝愿你们每个带着恨意生存的人,快乐

我是生死,你是轮回;我是红尘,你是虚空;我是用来标示岁月的某个微不足道的点,你是所有容纳沧海一粟的无垠;我是业障,你是修行;我是渴望成为神的人,你是无法褪尽人气的神;我是"此时此刻"的囚徒,你是"永恒"这片原野上的牧羊人;我是不可能脱离"此情此景"的肉身,你是天地悠悠的一部分;我是至情至性的欢笑与哭喊,你是高山顶上寂然的雪线;我是照耀微小灰尘的一线阳光,你是拥抱万物的黑暗;我原谅所有琐碎的恶意,你负责批判一切不自知的邪念;我是绚烂缤纷的幻想,你是不情愿地照亮万里海面的灯塔;我觉得我的一生太短,你觉得你的自由太漫长;我是你的南柯一梦,你是我必然到达的终点。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你生我,我生你,我们合二为一,就是宇宙,就是永恒。

我什么都丢了,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再丢脸,你说对么。

当你经历过很多的离散之后,你就能很轻易地在空气中嗅出永诀的味道。

科学一直告诉人们世界完全不是我们以为的那样,但是又不肯对我们说哪怕一句“其实不用害怕的”。

亲爱的,谁都没错,只不过世间的事情本来真假参半,但是你自己却全体当了真。

人都会经历这样的阶段——从一开始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到明白自己的天赋其实只够自己做一个不错的普通人,然后人就长大了。

无论如何,飞蛾扑火都是一种高贵的姿态。

伤口的前仆后继,不是生命的装饰,而是力量的源头。

人们总是愿意为身边发生的事情寻找各种各样复杂的理由,却往往忽略了最简单的那种可能性。

我一直都觉得,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最神圣的念头里也会掺杂一些不被察觉的私欲,最无悔的付出里也会隐藏着对回报的要求;善良的人因为善良而犯错,不善良的人却可以理直气壮地拿着自己根本不理解只懂得遵守的道德作武器伤害别人。

所有的灾难,不过是因为眷恋。

爱情最可怕的地方是什么呢?我觉得不是让人失去自我,不是让人放弃自己的很多准则,也不是大家常说的激情褪去之后难以为继的平淡人生。爱情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它真的能让你在一瞬间忘记了,离别原本是人生的常态.

激情是一种很玄的东西。一开始你觉得它是海浪,惊涛骇浪之中你忘记了自己要去到什么地方。但是到后来,你也变成了海浪,你闭上眼睛不敢相信原来自己也拥有这般不要命的速度和力量;还没完,还有更后的后来,在更后的后来里你你就忘了你自己原先并不是海浪,你想所有海浪一样宁静而热切的期待着在礁石上粉身碎骨的那一瞬间。

什么叫幸福呢?幸福就是: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在这幸福中你可以是一个俯视这片草原的眼神,你也可以是众多野花中的一朵,都无所谓。

我就是喜欢荒芜的地方,就像我总是喜欢不那么爱说话的人。

隔了这么远的路看过去,原先坚定不移的答案居然也变得模糊了。记忆这东西,真是不可思议。

我的胸口其实一直都燃着一团火。我没有办法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所以我根本就不可能忍受那些胸口没有火的人,他们会憋死我,和胸口没有火的人在一起的日子会憋死我。可是我也没办法和胸口燃着火的人待在一起,只要在一起,我们就一定会闯祸。
你就是这片白茫茫的雪地,我就是雪地中央点起来的一堆篝火。我们身后的那篇黑夜就是我们生活的这个人间。所以,我不能没有你,其实你也不能没有我。

要毕业了,天使也得蓬头垢面地准备绝无胜算的考研,一脸谄笑地准备注定碰壁的求职,目光凄楚地准备理所当然的失恋。

牵挂一个人是件好事情。可以把你变得更温柔,更坚强,变得比原来的你更好。当你看着他打篮球的时候,你没有告诉他他奔跑的样子让你想“要”;当他一言不发紧紧抱住你的时候,你没有告诉他就算是吵架的时候你也在欣赏他的脸庞;当你们静静地坐在一起看冬天结了冰的湖面的时候,他抓着你细细的手腕,他的手指缠绕着你的,皮肤与皮肤之间微妙的摩擦让你明白了一个汉语词汇:缠绵。

爱是夕阳。一经它的笼罩,最肮脏的东西也成了景致,也有了存在的理由。

世上美丽的情诗有很多很多,但是最幸福的一定是这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聪明地用合适的方式保持不同身份之间的距离,是维系任何一种社会关系的精髓所在。

我自然相信,每个人都是造物的光荣。可是我还是悄悄地希望着,我能成为颜色不一样的焰火。就稍微不一样那么一点点,就可以。

有一种就像是拥有独立生命的喜悦常常不分场合地找到我,像太阳总在我们看不见它的时候升起来那样,这喜悦也总是猝不及防地就把我推到光天化日之下,让我在某个瞬间可以和任何人化干戈为玉帛。与谅解无关,与宽容无关,我只不过是快乐。

淡蓝色其实是一种很轻浮的颜色,可奇怪的是,当它尽情地蔓延成天空那么大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轻浮,原本是宽容的一种。

日子终将宁静地流逝,胆怯的羞耻也可以在未来的某一天被岁月化成一张亲切的面孔,因为经过长久的相处你跟它之间说不定会有感情。等待吧,耐心地等待,你总有一天会原谅自己,就算不能原谅也还可以遗忘,就算不能遗忘你最终可以从这遗忘不了的屈辱里跟生活达成更深刻更温暖的理解。就算不能理解但其实有时候逆来顺受的滋味里也是有醉意有温柔的。前景乐观,不是吗?

爱情应该是两个人永远开心地一起打家劫舍,而不是一起躲在暗处唯唯诺诺地分赃

你怎么就不懂得人们都是只会拣软柿子来捏呢?你怎么就不懂得从来都是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呢?

修养这个东西就像血管一样,可以盘根错节地生长在一个人的血肉之躯的最深处,不可分割。

多少次,多少次,她都拿罗大佑的歌来安慰自己,“孤独的孩子,你是造物的恩宠。”那么,她滥用过多少会这样的恩宠呢?在她妄自尊大的时候,她以为那是高处不胜寒;在她妄自菲薄的时候,她以为那是她一个人的醉生梦死。在最后一刻,坦率一点吧。孤独就是孤独,不是什么恩宠,不是可以升值的股票。浪费并不能使你高贵。那么好吧,生死只不过是一个人的事情,如果你孤独,请你不要打扰别人,不要自以为是的嘲笑不孤独的人,不要期待着全世界的孤独者可以联合起来。自己上路吧。最多,带上你的情人。

从明天起,仁慈一个普通人的仁慈,冷漠一个普通人的冷漠,在乎每一个普通人在乎的,谴责每一个普通人谴责的,像普通人那样爱,像普通人那样残忍。

不管怎么样,两个人相互喜欢都是难得的事情。

当你必须仰起头来注视一样东西的时候,就会错觉那是真理。

女人,碰到自己无法解释的事情的时候,就喜欢把命运、缘分之类的东西搬出来当后盾。她们擅长不问原因地接受现实。

可能,你最终只能变成你当初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人。因为当你对自己说“我绝对不能过那样的生活”的时候,你并不是在反抗,你只是恐惧。你知道那种生活对你来说是最顺利成长的选择。只有极少数人能摆脱这个强大如地心引力般的规则,变成自己真正想变成的人。可是那是非常卓越的人才能办到的事情,他们有比别人更强的意志,更强的力量,甚至是更强的情感。

如果你从一开始就选择低下头的话,你就可以一直低着头。可是如果你一开始选择了昂着头的话,你就永远不能低头了。荣辱说到底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你已经有了一张不堪入目的脸,还要有一个不辞劳苦支撑着可高傲的头的脖子。

那种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被珍惜的感觉,不是什么人都体会过的。

庸常生活总是会在心力交瘁的时候给人一个恰到好处的拥抱,提醒你,活着这件事,并不总是那么艰辛。

这就是我的秘密。这就是我藏的最深的秘密,我曾经把它埋在某个岁月深处的荒冢,然后我以它为起点开始拼命的往前跑,拼命的跑,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反正那因为奔跑而带起来的急速的风声已经永远的存在于我的梦境里,和我的灵魂相依为命,我一闭上眼睛就能听到它们。但是有一天我突然觉察到,我沿着它狂奔的这条路,是环形的。

反正这个世界上的人渣是千姿百态的。

当我与你握别,再轻轻抽出我的手,是那样万般无奈的凝视,渡口旁找不到一朵相送的野花。

旅途对大多数人来讲都是催眠的。但是我总是很享受那种浪漫,只是为了等待到达什么地方的时光。往往在目的地真正到达的时候,我反而会有点隐约的失望。

人生就是这样的,你什么都没做就已经稀里糊的手上沾了血。

在最后一刻,坦率一点吧。孤独就是孤独,不是什么恩宠,不是可以升值的股票。浪费并不能使你高贵。那么好吧,生死只不过是一个人的事情,如果你孤独,请你不要打扰别人,不要自以为是的嘲笑不孤独的人,不要期待着全世界的孤独者可以联合起来。自己上路吧。最多,带上你的情人。

三个音节,每个都是元音结尾,还算抑扬顿挫,怕是中文里最短的一句主谓宾俱全的句子:
我爱你。

时间在这种需要精确刻度的时刻总是不值得信任。

可是想想看,十八岁是多么美好的年纪。整个世界,有可能就是一条辅助线那么简单。因为喜怒哀乐,甚至是爱恨情仇,原则和梦想,光荣和尊严,全都可以因为一条辅助线而起。什么都没有经历过,所以再小的事情都可以让你心里把什么都经历一遍。那就是所谓的原始的生命力吧,用完了才知道,完了就是完了,不会再有第二次的。

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最温暖的,最柔软的,我不能用那些通用的所谓聪明来解释你,来对待你,来敷衍你。,曾经你是我的理想,可是后来我终于发现,我自己的理想原来不过如此,和所有人的一样没什么了不起,和所有人的一样不堪一击。但是你依然是你,你还在那儿,你绽放着,你比任何一种理想都要有血有肉,都要生机勃勃。

有些事,心里清楚,和明明白白地摆在眼前,就是不一样。

她当时没有什么可失去的,所以她才有在这篇黑暗里面往前飞的勇气。

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继续错下去,负负得正,错到极致总能对一次,这就是殊途同归。

可能,你最终只能变成你当初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人。因为当你对自己说"我绝对不可能过那样的生活"的时候,你并不是在反抗,你只是恐惧。你知道那种生活对你来说是最为顺理成章的选择。只有少数人能挣脱这个强大如地心引力一般的规则,变成自己真正想变成的人。可是那是非常卓越的人才能办到的事情,他们有比别人更强的意志,更强的力量,甚至是更强的情感。我曾经以为小龙女是一个这样例外的人,但是我忽略了一条,就是在卓越之外,你还必须拥有运气。

我想着你,想着你,不知不觉间,就像掉眼泪。

我怕我会弄脏你,我更怕你会毁了我。

十五岁那年,我在人群里一眼看见了江东。你知道那时候我是多渴望传说中的爱情吗?我以为它可以把我从这无边无际的寂寞中解救出来,我以为有了爱情之后我可以更爱这个世界一点,我以为这是让这本冷漠的字典对我微笑的唯一的办法。先不谈后来的事实是如何教育我的吧,我只能说,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以为我是对的。

她尊敬所有的卑微是因为这些生生不息的卑微维持着我们生活的世界的运转,却不是因为想要自欺欺人地为自己生存的方式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她总是真心实意地赞美一切孩子们会赞美的东西,而且她懂得很多时候人们伤害另外一些人是出于恐惧或是愚蠢,但并不是出于邪恶。

在这场追逐里我糊里糊涂地弄丢了我的童贞,我的初恋,还有我的江东。但值得庆幸的是我没有因为失去的东西而向任何人求助,向任何人撒娇,向任何人妥协,我忍受了我该忍受的代价。包括我曾经以为被弄脏的爱,包括我自认为伟大其实毫无意义的牺牲和奉献。我现在无法判断这值不值得,可是我不后悔。

我想要的,无非是一点真的东西。那里面没有算计,没有提防,没有因为控制欲而催生的种种技巧,没有美其名曰的EQ。要是你没有,就请让开,不要挡着我的路,我还得骑着萤火虫去追太阳。

开车的时候听音乐的妙处就在这里,恍惚间我会觉得音乐声不是来自车里,而是来自车窗外面那个看似跟你没有什么关联的、熙熙攘攘的城市。

总有一天 你会发现 生命的另一个名字叫做徒劳 不过关于这个 你还是越晚知道的越好…

幸福这东西,一点不符合牛顿的惯性定律,总是在滑行得最流畅的时候戛然而止。剩下的事情就是锻炼你的承受能力了。

我希望南音永远都不要长大,永远都不要把看别人脸色当成自然而然的事。虽然这是不可能的,但是至少我愿意为南音做一切事情让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不到十七岁的你,还不知道所谓爱情,不是只有这么美丽的悲伤。

我最感谢妈妈跟我说过的一句话:“一个女人,随着时间,总有一天所有的人都会要求你去做妻子做妈妈,可你不能忘了提醒自己,你还有才华。”

人和人之间的差别是不可能改变的,最有用的办法,就是学会用他们的方式和他们相处,你能理解对方的方式可是他们理解不了你的,你就占了先机和优势。

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我把这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教学楼的顶端几个属于高三的窗口,错落地璀璨着,就像是俯视着我们,俯视着所有疾驰而去的时光,你终有一天会发现的,生命的名字叫做徒劳。

人生在世,不管你愿不愿意,都要和某些人有着深刻的联系

既然你根本就做不到你认为你能做到的事情,那就请你像接受你长得不够帅接受你头脑不够聪明一样安然地接受你的自私。你能做到不要拿着逃避当荣耀就已经值得表扬了。坦然地接受良心的折磨和夜深人静时的屈辱,没有关系的,那只是暂时。

南音,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你拼尽了最好的年华里最干净的勇气,你像普罗米修斯那样从你自己生命最深处偷来了只要一点点就可以燎原的激情,你认为你用它们做了一件值得的事情。但是你想听真话吗?你搭上这些最珍贵的东西,把你和你的男人变成了一对最平凡的饮食男女。 话说回来,最珍贵的力量其实只能用来浪费。你不是浪费在这件事情上,就是浪费在那件事情上。

我还知道,写这封信给我,他一定犹豫了很久。曾经的深爱,如今只剩下了这点默契。我怎么样也不可以让他为难,无论如何我都记得,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那种有种的惊喜,就像一只奔驰在茫茫草原上的鹿,在天圆地方的荒凉里,突然仰头发现了北极光。

仇恨,是种类似于某些中药材的东西,性寒,微苦,沉淀在人体中,散发着植物的清香,可是天长日久,却总是能催生一场又一场血肉横飞的爆炸。

我知道人生最艰难的时刻莫过于抱着一点希望往绝境上走。

你怎么可以允许自己这么活着,就这样毋庸置疑地活在别人的恩典里?怎么可以?

热情这玩意儿,明明从自己的大脑诞生出的东西,但是往往,它最终会变成你的命运。

我是听着情歌长大的孩子,我们都是。在我们认识爱情之前,早就有铺天盖地的情歌给我们描摹了一遍爱情百态。

当你已经无法思考和追问的时候,就让行动成为唯一的意义,反正,日后漫长的岁月里,你有的是时间去阐释它,去整理它,去把它当成历史来纪念,甚至是缅怀。真相一定早就面目全非了,说不定连“真相”自己都嗅不出当初的气味——那有怎么样呢,反正我是爱自己的。

我知道,无论如何,你会在不远处看着我,当我轻狂的时候,提醒我变回原来的样子;当我实在忘记了原来的样子,你就会给我看那些通向往日的路标。就像20xx新年时,佛罗伦萨的钟声,跟我说就算有时自负,有时妄求,有时犯下贪婪傲慢的孽,终究,不敢忘记感恩我所拥有的,即便是我拥有的罪恶。

——为什么你只对你最亲近的人坏?——因为我原本就没有那么好,可是我却拿了太多的好给我的生活,所以那些坏要是没地方放,我就完蛋了。——不公平。——我知道,但是你也跟我要公平吗?你是我最不能失去的人啊。——强盗逻辑。——走吧,你变成了“别人”,我就对你好了。——我不走,坏

他永远不会真的理解她,就像右手不会理解左手为什么不会写字,就像左手不会理解为什么右手能做那么多复杂的动作——于是他们只能像一个硬币的两面那样冲着不同方向的阳光挣扎,对打,精疲力竭……但是别忘了,他们毕竟属于同一个身体啊。

你不容易,你不甘心,可是那并不代表你有权利允许自己做所有的事。

原来春天早就来了,春天又来了,又一次大张旗鼓地,卖弄风骚地,无可救药地来了。

只要你自己全神贯注地让自己千娇百媚了,就没有人会笑你轻贱的。

“我永远不能忘怀那一幕:我们搭夜间火车睡卧铺,从Nice回paris,夜里我爬到上铺为她盖被子,她这样问我。我跳下卧铺走到走廊上,风呼啸著扑打窗玻璃,外面的世界一片漆黑,唯有几星灯光,我点起一支烟,问自己还能如何变换著形式继续爱她?”——邱妙津 蒙马特遗书,不觉得她写得多好,可总能刺痛我。

吵架不是感情浅,而是用情深。两个人在深爱时,一点点矛盾都会让人受到伤害。因为太重视对方,所以放不下。其实,如果不爱,分手也无所谓。
但是有感情,就要宽容、理解。爱情,没有不吵架的,但底线是不分手。爱,就是坚持在一起。

我习惯了昼伏夜出,晚睡晚起,我早已学会了面对着这谎话连篇的人群的时候撒一个同样的谎,我钟爱那种饮酒至半醉,用微醺的眼睛慷慨地给这个糟糕的世界送上所有的柔情,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允许自己沉溺。

前后左右的泪脸都转过来看着我。看什么看。打人是暴力,骂人是暴力,强迫别人用你们的方式去“感受”也是一种暴力。从那时起我就发现,这世界是本字典,巨大无比的字典,事无巨细全都定义过了,任何一种感情都被解释过了,我们就只有像猪像狗像牛羊一样地活在这本字典里,每个人的灵魂都烙着这本字典的条码。

我看着你睡着的样子。一边看,一边想念你,就好像你在很远的地方。

我用曾经的飞蛾扑火,换来今天手心里一把余温尚存的灰烬。值得庆幸的是,我依然没有忘记,这把灰烬的名字叫理想。

它也不是你以为的爱情。当你终于看清这个的时候你爱了,你发现这就是爱了。在这世上发现一件事情要受够与它相同程度的折磨。是吗?折磨?那他为什么选择了我最不能接受的“背叛”作为折磨我的手段呢?不,比背叛都不如。“天杨,这没什么,很多男人都是这样。”这没什么,只不过你们弄脏了我。这个世界弄脏了我。在我看清我的爱的时候它就已经脏了,那不是别的东西那是爱。

你可以不要它可以拒绝它可以抛弃它可以伤害它可以瞧不起它,可是你不能弄脏它。傻孩子,我自问自答,如果不是“最不能接受的手段”,又如何配称为折磨。

我学会了保持安静在凌晨偶尔睡不着的时候,怀恋这十年前那片旷野。我总算知道了,所有的热情与血液,所有的挣扎与审判,即使于这个世界有关,也一样微不足道。

飞蛾们都幽然地漂了过来 凝聚在光晕里 那光的边缘轻薄得就像一层尘埃 都说飞蛾是自己找死 可是我根本就不觉得它们活过 因为它们慢慢地 慢慢地靠近光的时候 就已经很镇定 镇定得不像有七情六欲的生命 而像是魂灵

当一个人终究明白了有些困境是可以走出来,但是有些困境不可以,有些残缺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被人们忽略不计,有些残缺则永远血淋淋地在那里,但是这个人也还是得继续活下去。

从现在起,你别管我了,你随我去好了,就算那个人是骗我的,我让他骗。我跌的头破血流也是我自己愿意的。

以爱的名义,你可以为所欲为,因为爱让你相信所做的事情都是对的,至少都是可以被原谅的,至少都是美丽的。

抱怨、嫌弃、厌恶都发生在一群彼此肝胆相照的人之间。厌弃是真的,但是肝胆相照也是至死不渝的。

知识这个东西,其实就像我们每个人的生命。从萌动,到发育,到成长。有童年时代,有青春发育的时候,也有成熟期。也会生病和衰老。这里卖弄有很多的故事有很多了不起的人付出思想最精粹的部分,付出心血,甚至感情。 他的眼睛在发亮。我相信,那个时候的小叔,用他自己这个人,让很多懵懂的少年人明白了,修养这个东西就像血管一样,可以盘根错节地生长在一个人的血肉之躯的最深处,不可分割。

我以为我们曾经歃血为盟
但是大军压境的时候我才知道 我心里居然在隐隐盼着他投降
原来我只是渴望着有人能和我一起被俘一起受辱甚至一起被活埋
却没想好要不要一起厮杀

铃声固执地就像是一条不知道自己被放在鱼缸里的金鱼,奋力冲撞着封闭的空间里那种不容分说的安静。

沧海一粟的恍惚中,生命就结束在神明的俯视下。

很多人在不知不觉间就造了孽。

我爱你,我早就知道;我原来这么爱你,我刚刚才知道这个。

现实令人诅丧,不过我们都该知足。

眼泪就在这时候涌了出来。奶奶为我关上了灯,走了出去。一片黑暗之中我告诉自己:这就是你自作聪明的结果。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也配讨厌这个世界。你一直拒绝使用世界这本字典,你不过是个闹别扭的小孩。现在你知道这字典的善意了,你终于明白了,那个《局外人》里充满星光与默示的夜晚是这本字典终于展露温情的瞬间,当你受够苦难和屈辱的时候它就会来临,你只能等待不能寻找——所以它不是江东——不,别提这个名字。

我是生死,你是轮回;我是红尘,你是虚空;我是用来标识岁月的某个微不足道的点,你是容纳所有沧海一粟的无垠;我是业障,你是修行;我是渴望成为神的人,你是无法褪尽人气的神;我是“此时此刻”的囚徒,你是“永恒”这片原野上的牧羊人;我是不可能挣脱“此情此景”的肉身,你是天地悠悠的一部分;我是至情至性的欢笑和哭喊,你是高山顶上寂然的雪线;我是照耀微小灰尘的一线阳光,你是拥抱万物的黑暗;我原谅所有琐碎的恶意,你负责评判一切不自知的邪念;我是绚烂缤纷的幻想,你是不情愿地照亮万里海面的灯塔;我觉得我的一生太短,你觉得你的自由太漫长;我是你的南柯一梦,你是我必然到达的终点。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从明天起,仁慈一个普通人的仁慈,冷漠一个普通人的冷漠,在乎每一个普通人在乎的,谴责每一个普通人谴责的,像普通人那样爱,像普通人那样残忍。既然你根本就做不到你认为你能做到的事情,那就请你像接受你长得不够帅接受你头脑不够聪明一样安然地接受你的自私。你能做到不要拿着逃避当荣耀就已经值得表扬了。坦然地接受良心的折磨和夜深人静时的屈辱,没有关系的,那只是暂时。日子终将宁静地流逝,胆怯的羞耻也可以在未来的某一天被岁月化成一张亲切的面孔,因为经过长久的相处你跟它之间说不定会有感情。等待吧,耐心地等待,你总有一天会原谅自己,就算不能原谅也还可以遗忘,就算不能遗忘你最终可以从这遗忘不了的屈辱里跟生活达成更深刻更温暖的理解。

有些人之所以能幸福地生活着,恰恰因为他们都是普通人。他们丝毫不觉得脚下的大地荒芜,所以他们可以在那上面很轻易地种出缤纷的花朵。并且相信,花开就是唯一的意义。但是大妈不是那种人,姐姐也不行,在等待花开的时间里,她们就已经被这满目苍茫击垮了,即使花会如期开放也没用,她们早已不再相信任何良辰美景。

可我还是心疼她。毫无原则地心疼。那种并非因我而起,却为我而绽放的妩媚让我重新迷恋上了她,像个十三岁的小男孩一样迷恋着她。当她和我一起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阶上的时候,她出神地看着远处的天空——原先她总是以一种孩子样的贪婪看着我。然后回过头,对我轻轻一笑。她自己都不知道那笑容是在乞求。我于是紧紧握住她的小手,用这种方式告诉她我依然是她的亲人。

不过,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忘了我随时都有可能失去他。我就在这项风险系数超高的投资里倾其所有。那只小狼,居住在我身体里的小狼不时地骚动着,撕扯着,提醒我这件事,但我置若罔闻。直到有一天——宝贝,来,把信用卡插进来,密码是他的生日,好好看看,你自己已经透支了多少热情?

她的那句话:“我多傻,如果你从一开始就选择低下头的话,你就可以一直低着头。可是如果你一开始选择了昂着头的话,你就永远不能低头了。”因为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做失礼的事。

该发生的事情都会在这个摇摇欲坠的时刻发生。一个原本危险,原本暧昧不明,原本情不自禁的时刻就这么过去了,只是那么短短的一秒钟,我们就决定还是坐在那里感慨人生。不承认也没用,我们就是从这一刻起开始苍老的。

五月的麦地上天鹅的村庄,沉默孤独的村庄,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这就是普希金和我诞生的地方。

幸福的人们需要时不时地咀嚼一下不幸福的人的凄惨,是为了心满意足地为自己的幸福陶醉一番。

眼泪是最珍贵的东西 只能留给这种深切的悲伤 这悲伤与羞辱无关与委屈无关 与疼痛无关 你依靠这悲伤和这世界建立更深刻的联系 你和这悲伤在烟波浩淼的孤独中相互取暖 相依为命

我原谅我迫切的想留住江东不过是因为我舍不得自己的付出。

我原谅我们的每一情话里那些真诚或虚伪的夸张。

她终于转过脸,含着泪,嫣然一笑。

戏台上的故事浸泡在晚霞里,就好像被落日不小心遗留在人间的。既然遗落在人间,便由人间众人随意把玩。这些看戏的人,所有的人都不计前嫌,所有人都同仇敌忾,所有人都同病相怜。只是,没有人会真的跟这出戏相依为命。

她都喜欢倚着楼上的栏杆,托着腮,朝着天空看好久----本来空无一物,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猝不及防地嫣然一笑,像是在心里给自己说了个笑话。

这些年,我很少想起江东。那个时候我像所有因初恋而变得矫情的女孩一样以为江东会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人。事实证明了我的爱情是多么经不起考验,尽管这令人泄气,但周雷有句名言:“一个人不可能在二十五岁还忘不了十五岁那年的情人,除非他十年来没进化过。”这么说我算是进化得不坏。

总要有人来还,不能大家都只想着逃避。那时候我真惊讶她会这样想。可是现在我觉得,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在还,时间,方式,程度不同而已。当然我们谁也不愿意跟你互换位置——可是这并不表示我们都可以置身事外——那些自认为自己置身事外的人不够聪明,你大可不必跟他们认真,他们不配伤害你。

我家南音是个傻丫头。动辄勇往直前破罐破摔,以为她看上的男人都愿意陪她上演莎翁剧情。再说得通俗一点,南音只知道拿出自己最珍惜最宝贵的东西拼命塞给别人,她不懂得所谓对一个人好,是要用人家接受并且习惯的方式,她智慧用她自己的方式对人好。所以越是用力,错得越离谱。

就在那一秒钟之内,我明白了一件事。

一件非常简单的事。

那只小狼。

我曾费尽心思也没想出它到底是什么小狼。

那只常常莫名其妙地骚动的小狼

那种常常毫无原因透析我的深重的疼痛

那种常常于猝不及防中把我推到悬崖边的孤独

那种一闪即逝的粉身碎骨的邪念。

原来只不过

只不过是无数情歌里出现频率最高的一句 歌词

只不过是一句我因见得太多所以已经对它麻木不仁的话。

三个音节

每个都是元音结尾

还算抑扬顿挫,怕是中文里

最短的一句主谓宾俱全的句子:我爱你

为了这一刹那的如鱼得水,她提前预支了多少年的寂寞。

看见了吗?那两只白鸽子,它们是屈原遗落在沙滩上的白鞋子,让我们,我们和河水一起,穿上它们吧。

我想要重新活一次,彻彻底底的,重新活。

人生,最终会被我们过成一个破败的旅店。每一个房间都会被占满,被清空,被用旧。每一把钥匙都会被不同的指纹弄得污浊,混沌,发出暧昧不明的光。

这个女人荒谬的逻辑总是让我恶向胆边生。

我最看不起那种明明自己就是一摊烂泥,还要逼着别人和他一起烂在坑里的人。

一时间一种刻骨的孤独像一阵穿堂风那样吹透了她。那孤独并不陌生。多少次,多少次,她都拿罗大佑的歌来安慰自己,“孤独的孩子,你是造物的恩宠。”那么,她滥用过多少会这样的恩宠呢?在她妄自尊大的时候,她以为那是高处不胜寒;在她妄自菲薄的时候,她以为那是她一个人的醉生梦死。在最后一刻,坦率一点吧。孤独就是孤独,不是什么恩宠,不是可以升值的股票。浪费并不能使你高贵。那么好吧,生死只不过是一个人的事情,如果你孤独,请你不要打扰别人,不要自以为是的嘲笑不孤独的人,不要期待着全世界的孤独者可以联合起来。自己上路吧。最多,带上你的情人。

什么叫幸福呢?幸福就是: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在这幸福中你可以是一个俯视这片草原的眼神,你也可以是众多野花中的一朵,都无所谓。在这幸福中你蜕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安静、悠然、满足、认命的十五岁的女人,尽管你们从来没有“做过”。

再浓再深的爱情,随着时间都会变淡,不是指会出轨、变心什么的,而是让人会生出一种恐慌感、寂寞感,讲来讲去总是那么几句话,然后就各自做着自己的事。

所谓拥有风格,所谓找到自己的语言,无非就是做到一件事,只要做到这个——在写下每一句话的时候,问问自己,写下它的时候,感觉是否像是隔着外套用力拧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如果是,那么对不起,这个句子给你带来的痛感如此不确定,如此不切肤,如此可有可无,那么就请删掉这个句子,因为它不是你的。

“我本来没这个打算,天杨。”他的呼吸吹着我的脖颈,“我下火车的时候只不过是想来看看你,但是后来我突然发现,我终于有了这个机会,我不能放弃。我曾经差一点就忘了你了,天杨,差一点。所以我得争分夺秒,在我还爱你的时候,在我还能爱的时候,试试看。我得抓住一样我认为重要的东西:理想也好,爱情也好,我需要这样东西来提醒我:我不是靠‘活着’的惯性活着的。天杨你明白吗?

人生在世,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总是要和一些人发生非常深刻的联系。我们四个就是如此。东西南北,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除了血浓于水之外,还有很多东西是我也说不清的。

那时候我特别、特别,感动。你知道那个时候我刚刚开始有‘客人’,当然是瞒着爷爷奶奶。那件事儿让我一下子明白了:每个人都在‘活着’,按自己的方式活着,谁也不需要别人来理解这种方式。什么‘沟通’,什么‘同情’,什么‘设身处地’,这些词儿都被人用滥了,其实这些词儿根本不是那么廉价。”

我早就知道他根本没有精神病,其实需要“精神鉴定”这个过场的不是她,使我们,是每天看着新闻聊着这个案子的“大众”因为我们怀疑她是精神病,是为了安慰我们自己,其实我们的生活中没有这么可怕的人,不过是精神病人而已。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当你明白这寂寞无药可医时,你就更寂寞。在这“更寂寞”中,你觉得除了抓紧江东之外,没有别的办法。没有别的期待。因为是他让你发现这“更寂寞”的。那时候你太年轻,你不知道虽然这“更寂寞”因他而起,他却和你一样对此无能为力。

为逝去的人们致哀,为逝去的爱情之爱,为逝去的青春之爱。如果我们都不珍惜现在,将来只会为我们自己致哀。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还不懂得,人究竟有多脆弱。

有谁敢说自己真的知道那是什么滋味?那种绝望的即将降临又悄悄抱着一丝希望的滋味?那种恐怖的,狼狈的,令人丑态百出的滋味?

我宁愿自己辛苦点儿生活,也不愿意让一个男人只是因为付了钱就有资格糟蹋我的美丽。

一股湿热的风拖泥带水地从敞开的窗子拥挤进来,那是浪涛的声音在出汗。

她是一个阅历风景的女人 像有些女人收集香水那样收集生活中的奇遇 一直如此

他们早就习惯了面无表情,根本不认为自己需要被温暖。

她永远有本事像只真正的兔子那样给人展览她有多么易碎和无辜。

我们真正爱的,都是一些坏的东西。

你和这悲伤在烟波浩渺的孤独中相互取暖,相依为命。

无论如何,生活总是要继续。

只要看到你们没变,我就不老。

她的眼镜深处有两个凌晨一点的夜晚。

这么多年,他终于明白,他究竟是因为什么如此看重她,过去的总结都是不准确的,并不是她天真,不是因为她聪明而不自知,不是因为她到了绝处也想要逢生......真正的答案不过是,因为她无情。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雷区,是不能被人触碰的。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死亡就像是平仄和韵脚,把脏污的生修整成了一首诗。

一时间一种刻骨的孤独像一阵穿堂风那样吹透了她。那孤独并不陌生。多少次,多少次,她都拿罗大佑的歌来安慰自己,“孤独的孩子,你是造物的恩宠。”那么,她滥用过多少会这样的恩宠呢?在她妄自尊大的时候,她以为那是高处不胜寒;在她妄自菲薄的时候,她以为那是她一个人的醉生梦死。

她绝对算不上美女,而且她的衣服和发型都没有任何夺目之处,脸上的表情也总是淡然。有的女人就是这样,一开始你的眼光不会被她吸引过去,但是久而久之,随着日子的推移,不经意间,你开始觉得她好看,至少她没有任何一个角度难看,非常均衡,再过些时间,她的举手投足都让人舒服,于是你发现她的漂亮属于生活范围之内的漂亮,在这种漂亮面前,你可以心安理得,不用刻意担心自己的行为是否得体。当你恍然大悟其实她很值得追的时候,对不起,已经有人动作比你快了。

对于你们几个人来说,我永远在这里。虽然我现在的记忆力越来越酷似热带鱼,但是我们共同的十六,十七,十八岁,那些岁月还完好无损地待在我心里那个一直都在的地方。只要我在,我们就不会失散的。我不管在别人眼里我是个怎样的人,在你们面前,我永远是那个——小妹。你们还记得你们曾经这样叫我么?

我希望南音永远都不要长大,永远都不要把看别人的脸色当成自然而然的事

随手一抓便是满手的缤纷绚烂 -- 糖果盒的爱情

他会死在一片黑暗里,但是电影院的大银幕上的故事还在演。等电影完了,灯光亮了,人们退场的时候才会发现他.这挺浪漫的,对吗?

所有的男人女人在想要开始乱搞又不好直接上床的时候都还是需要一个假模假式的场所来约会的,所有的男孩女孩在情窦初开想证明自己长大了的时候都还是需要一个虚情假意的场合来制造氛围的。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不可能心安理得地向任何人提要求,也不可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任何人给我的东西。以前我以为我找到了你,这个情况可以改变的。但是我发现我错了。所以我想要一个孩子,只有一个孩子才是我真正的,百分之百的亲人。我的孩子可以对我理直气壮地需索无度,我的孩子可以理直气壮地享受所有我对他的好。我要我的孩子像南音一样,因为家里有一个,或者一群他可以完全信任的亲人,所以他就不会像你像我一样,带着那么多的怨气和戒心活着。

只不过,我被一个孩子横冲直撞的爱情捅了一刀。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就像是此生第一次拥抱什么人。

重度污染的天空里依然大剌剌地浮动着不加遮掩的情歌和欲望。

你觉得荒凉了,你觉得无助了,你突然看见不远处的坟场上开出了一簇鲜艳的花,其实,那个就是你心里不死的希望。

我怎么样也不可以让他为难,无论如何我都记得,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那种由衷的惊喜,就像一只奔驰在茫茫草原上的鹿,在天圆地方的荒凉里,突然仰头发现了北极光。

有一天我突然觉察到,我沿着它狂奔的这条路,是环形的。

如果你孤独,请你不要打扰别人,不要自以为是的嘲笑不孤独的人,不要期待着全世界的孤独者可以联合起来。自己上路吧。最多,带上你的情人。

就像是筷子一样,哪怕是象牙雕出来的又镶了金边和宝石的筷子,其中一根丢了,另一根又能怎么样呢?若是她成为了一道牌坊,就不同了——她有了恰当的去处,所有的人都会在恰当的时候想起她。

在一片黑暗的沉静之中,“睡眠”干净利落的切换成“死亡”的那一刻,到底有没有声音

还有就是——既然立定了心思要做一个故事里的复仇者,那么“隐姓埋名” 就像一碗壮行酒那样不可或缺。

横行霸道惯了的人,怕是因为莽撞,身上才挂不住岁月的。

原来只不过,只不过是无数情歌里出现频率最高的一句歌词,只不过是一句我因为见得太多所以已经对它麻木不仁的话。三个音节,每个都是元音结尾,还算抑扬顿挫,怕是中文里最短的一句主谓宾俱全的句子:我爱你。

也不知道在漫长的人生里,江凡和他的妻子,究竟会是谁先打断谁的脊梁骨,然后,彼此心照不宣地对外人保守着这个秘密,相濡以沫地活下去。也有另外一种可能,他们俩的脊梁骨都折断了,这其实更好,他们的感情里会多填一份同病相怜的温暖,这便是人们常说的“天长地久”需要的东西。

生死相随是个多重大的仪式,死在这仪式里倒也罢了,可是麻烦的是如果你活在这个仪式里,你就一定会在某些时刻用厌倦来打发日子。夏芳然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其实亲人之间就是那么回事。抱怨、嫌弃、厌恶都发生在一群彼此肝胆相照的人之间。延期是真的,但是肝胆相照也是至死不渝的。

那只常常莫名其妙地骚动的小狼,那种经常毫无原因偷袭我的深重的疼痛,那种常常于猝不及防中把我推到悬崖边的孤独,那种一闪即逝的粉身碎骨的邪念。

从对面脏脏的镜子里看见了窗外的夕阳,火红的。我在为自己那么多的画里向他致敬,为了它的化腐朽为神奇——经他的笼罩,在丑陋的风景也变得废墟一般庄严,在俗气的女人也有了一种伤怀的美丽。

夏芳然知道她这个时候有权利号啕,有权利寻死,有权利歇斯底里,没有谁比她更有权利。可是那怎么行。在众人面前那么没有品位,让全世界的人茶余饭后欣赏她的绝望,博得一点观众们都会慷慨回报的眼泪或者对罪犯的声讨,这不是夏芳然要做的事情

这个世界使我狼狈不堪,可是我心里总有一个柔软的地方,心疼着它的短处。所以我还是爱这个让我失望透顶的世界的,正如,我爱你。

“你知道吗?很久以前,当我做了一件坏事的时候,有人告诉我说,我必须要足够坚强,才能忍受下面难熬的日子。可是我后来才开始想,到底怎么样才算坚强呢?好像坚强这个词,是在说为了某种好的目的而勇敢地承受考验。可是这显然不是我的的情况。你说,从罪恶到罪恶之间必须承受的煎熬,该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呢?如果这样的刑罚连个名字都没有,那承受起来该多困难啊。”“如果你真的已经感到了起点和终点都是罪恶的话,如果你真的感觉到明明是无望的但还必须要忍耐的话,那就是修行。”我大吃一惊。或者说,如同醍醐灌顶。

我的睡梦像只暴躁易怒的猫,蜷伏在一个很浅的意识黑暗处。

夕阳终于有了机会在这满眼的荒芜中透透气,尽情放纵她红色的,柔情似水的眼神.

所有的繁华都是哀荣 所有的思念都是挽歌 所有的回眸都是永诀 所有的珍惜都是祭奠

如果以三婶的反应为x轴,三叔的反应为y轴的话,南音就是那个倒霉的,被外力任意扭曲的函数图像。

迷信无非也就是求个心里舒服。

姿态说明一切问题

她第一次认真地想,或许他们这么快就要告别了。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遇上他,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不知道何时会失去他,才显得公平。

曾经自以为深入骨髓的习惯其实也这么轻易地改变了。

我就像小时候相信红领巾是神圣的那样,相信爱情应该是永远的。

这个世界上的大人都是坏人,可是小孩都是好人。但是再坏的大人也要生小孩,再坏的大人生出来的小孩也是好人。所以这个世界不会全部都被坏人占领的。

在你经历过离散之后,你就可以在空气中嗅出永决的味道。

恐怕这世上很多人都是这样的,追逐着一个永远不会实现的理想,然后某一天,极其自然地,将这个"理想"阉割成了一个还说得过去的职业。以此谋生,并获得精神上的所有认同。我不是第一个这样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当然,当然,我们这样的人已经被人们称为幸运了。我懂得知足,因为反正,关于"理想"的痛苦是不合法的,是无病呻吟的,你张扬了,你表达了,你就活该去死。我必须时刻谨记,这世界上还有灾荒,还有战乱,还有艾滋,还有无数在因为不平等导致的困顿中,挣扎一生的人们—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些批判你是"幸福"还是"不幸"的人们,都没什么想象力。

若你不能成为方靖晖那样的人渣,你就永远都会输。就永远都会有陈嫣那样的女人一边利用你,一边以“感激”的名义瞧不起你。

我想找一样认为很重要的东西,爱情也好,理想也罢。我需要这样的东西提醒,我不是按活着的惯例活着。

膝头多少有点打战并不能说明我怯场,我只不过是全神贯注而已。

我爱你。 这句话我已经说了无数次。 可是我说的越多,就越不明白它的含义。

我无法想象,“继续”这个词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才跟人家打了一个照面你就倒戈叛变了。

我不知道自己会去什么地方,我只是想骑着我的单车变成一个看上去有个去处的行人。

青春期的男孩们都是些贱骨头

人好像总是在完全不需要一样东西的时候,才能得到它。

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爸爸”,你会问我你为什么没有。可是宝贝,这是自然的,就像金色头发的小朋友会问自己为什么没有黑头发,就像黑色眼睛的小朋友会问自己为什么没有蓝眼睛……有些小朋友就是没有爸爸的,但是那一点都不可怕。这将是妈妈教给你的第一件重要的事。

你想象一下,一个永远没有尽头的数字,但是世界上所有的圆都因为它才能存在。所以,π,就是永恒。

云巧心里面微微地一抖,就好像刚刚才觉察,有人在她心里面放了一个稍微一碰就会溢出水的茶杯。

有些事,就算我们都装作没发生过,也还是真的发生过的。

长大,变成大人,无非是学会嘲笑而已。因为一个大人嘲笑别人的时候,不用像我们一样担心有人来跟他说“这样是不对的”,反正,就算大人们之间互相职责也无非是谁也听不进去谁说的而已。大家就可以嘲笑别人珍惜的东西,嘲笑对自己来说没有用的东西,嘲笑自己不懂得但是别人懂得的东西,然后嘲笑自己。人要一直嘲笑下去的话是看上去更自由一些没错。

判决书由十一个字组成,含标点:我爱你。非常,非常爱。

过路人,你是否了解眷恋的另一个名字叫绝望。

似乎怀着永无止境的耐心。他一个人在那片看不见的,孤独的原野上疾驰。

月光漂洗着她的脸,光洁如玉的脸,洗去了尘世间一切污垢。

有些事,如果我们都装作没发生过,那就是真的没发生过。

牵挂一个人是件好事情,可以把你变得更温柔、更坚强,变得比原来的你更好。

舞台上的灯光就像一片厚厚的,厚厚的阳光下的雪地。让人不自觉地享受着一种美妙的孤独。更妙的是,这孤独不是无止境的,谁都知道有掌声在后面等待着。掌声是海。站在舞台上的人于是就同时拥有了雪地和海洋。雪地和海洋,让人联想起很多很多年前的冰川纪。歌声就是伴随着古老的地壳慢慢裂开,渗透在这伤痕上的阳光。

你别看我是个活得乱七八糟的人。其实我的感情很漂亮的,不是每个女人都给得出、都给得起像我这么漂亮的感情。

也许任何人都得尝尝像块玻璃一样被这个世界打碎、砸碎、撞碎、踩碎的滋味,才明白自己的不堪一击

温柔的夕阳像河流一样浸泡着这两个孩子,一个在号啕大哭,一个手足无措。夕阳叹了一口气:这两个孩子都是好孩子啊。有情有义,知恩图报。可是有什么办法,已经准备好了的磨难还是必须要降临的。它只能拼尽全力让自己再灿烂一点,再美丽一点,再惨烈一点――夕阳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提醒他们了,因为即使是夕阳,也没有力量改变任何人的命运。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把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痛不欲生,每一分每一秒都痛不欲生的生活或许存在在地狱里,但是人间是没有这回事的。因为痛不欲生的次数一多,人也就习惯了,也就在安然地活在痛不欲生里了。伴随着习惯而来的,是贫乏,琐碎,庸俗等等一切人间的事情。

北北是赞美诗。你是个寓言。

既然无从开口,不说也罢。

我多傻。如果你从一开始就选择低下头的话,你就可以一直低着头。可是如果你一开始选择了昂着头的话,你就永远不能低头了。荣辱说到底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才不会死呢,该死的人都还活着,我怎么舍得死?

就是因为她心硬 ,所以一摔就碎了 。

我不是怀念他,是怀念我爱过他。

看来男人们都是需要诸如此类的意淫方式来显示自己的存在的。

只可惜漂亮女人大都精明,一眼就看得到自己的实际利益在什么地方。早已对甜言蜜语、烛光晚餐之类的花拳绣腿免疫了

早晨清淡的阳光让他愉快。尤其是当他看到无数尘埃在一束光线里柔软地跳舞的时候。小的时候他觉得这个舞蹈很卑微,但是很媚人。现在长大了,他觉得这种尘埃的舞蹈像是一场美妙而温情脉脉的媾和。然后他嘲笑自己,或者说他替他的女朋友夏芳然嘲笑自己:怎么这么色。他知道夏芳然轻视这些精致的小感觉,尤其是轻视一个总是把这些东西挂在嘴边上的男人。

没有对手,没有阻碍,领地圈得越大,属于“自我”的那个核心就越是像块通红的炭,红成了灰,逐渐冷却。

世界上没有什么样的女人,可以比一个十七岁的情妇更艳丽。

拥挤的教室里突然照进来一道斜斜的阳光,一堆陈旧的,歪七扭八,满是划痕的课桌看上去突然变得朦胧和亲切了,因为它们沉默地做了夏老师的背景。夏老师轻盈地落在忍辱负重的课桌们中央,空气于是突然间绽开了一个伤口,那里渗出的清新而艳丽的血液就是夏老师蜻蜓点水般的微笑。

完整无缺的雪地就像一个巨大的坟场,雪花从遥远的天际义无反顾地飞下来,跳完一个对自己来说美丽绝伦在别人眼里其实很苍白的舞蹈,然后静悄悄地死在坠落的那一瞬间,把自己变成雪地的千万分之一。

北方的冬天如果阳光明媚的话,很容易看到一种锋利的天高云淡。虽然锋利,却根本没闪着那抹咄咄逼人的寒光。

汽车滑过路面,在交错的霓虹灯里隐约一闪,在那一瞬间拥有了生命。

高贵的人打得赢自己的欲望,无论那欲望有多么高级。

一种很深很剧烈的疼痛突然间侵袭,带着羞耻、愤怒,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绚烂的力量。大概,原子弹爆炸的时候就是这样吧。美丽的蘑菇云像晚霞般燃烧,留下的是或许永远都没法抹去的关于废墟关于灭绝的记忆。

寒冷因为快要离开而变得不那么忠于职守,这座城市里的人们也跟着变得心浮气躁起来浮躁容易让人心冷似铁,就算是情人节猩红的玫瑰花也挽救不了这个局面。

我眺望,向着你来的方向,
直到我变成了稻草人,不会说话,也不会歌唱,
只有一群麻雀陪伴我,一边吃掉我,一边替我守候远方;

我爱你,所以我可以为了你和整个世界作对,和我自己作对,也和你作对。因为我知道以爱的名义我可以做任何事。

爱情是神话,可是不是童话。

她今天才明白人为什么要唱歌。她想要在这个空旷而又荡气回肠的地方听见自己的声音。这个为了抵御无边无际的孤独才会变得美丽动人的声音。

凌晨的街寂静得像是按兵不动的灵魂。空荡荡地让自己置身其中的时候你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哑巴。

十二月下起大雪的那阵子,满街都是打不到出租的人,看着一辆又一辆没有闪着空车灯的的士呼啸而过,这些在路旁焦急的人们总会交换一个无可奈何的微笑这个城市就会在那个时候弥漫出一种同舟共济的温暖,虽然只是暂时。

捅破一层心知肚明的窗户纸是件令人快乐的事情

阳光像潮水一样在狭长的走廊里汹涌,这绝好的阳光让他觉得自己拥有了来自上苍的鼓励。

二月十四号。情人节。玫瑰花一如既往地涨价,天气像所有北方城市一样还散发着冬天快要过完的时候的漠然的寒冷。跟隆冬的时候比起来,的确是漠然的寒冷。

在一般情况下你很难想象一种又冷艳又温暖的东西,可是咖啡的气味偏偏就是这样一种东西。

每个人都在“活着”,按自己的方式活着,谁也不需要别人来理解这种方式。

看着天空一点儿一点儿地由黑色变成蓝色,再变成白色。他看着黑夜就像一个痛苦的产妇那样艰难地在血泊中把太阳生出来。

爱情,在最开始的时候,总是美丽的。

眼泪涌进眼眶,声音弥漫上一种潮湿的水汽。

路灯映亮了她的脸,这路灯就像这个污染严重的城市里肮脏的月光一样,把人的脸照成温情又有些惨痛的灰白色。

我只是模糊的想—原来你和我不一样。你可以没有我,但是,我不行。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应该对所有接踵而来理所应当的惩罚甘之如饴。

刚刚擦黑的天空像个肮脏的垃圾场,她愉快的声音就像是那些盘旋在上面的小麻雀,丝毫不在意周遭所有的龌龊与荒颓。

令秧卒年三十二岁,其实,还差几个月。那是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所以她并不知道,那种化为江水的感觉,名叫自由。
谢舜珲平静健康地活到八十一岁,无疾而终。他一直怀念她。

只是人出尔反尔,也是有的。

灼热的眼泪使人柔软

“打架这回事,技术本是次要的,最关键的是要豁的出去,你不怕死,对方就会怕你。”

眼眶里一阵潮热的刺痛,可是没有眼泪流出来--全都烧干了。

生命只是一场虚妄

她终究错过了自己的盛典,所有的荣耀全体成了哀荣,她是故意这么做的。

一片黑暗之中我告诉自己:这就是你自作聪明的结果。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也配讨厌这个世界。

又一次开业大吉的是我那个错误百出的人生,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继续错下去,负负得正,错到极致总能对一次,这就是殊途同归。非常好,我要开始战斗。

你喜欢我,可是我爱你。这就是咱俩的区别。

一种相依为命的错觉在我们之间像晚霞一样绽放。

坂口安吾经典语录_坂口安吾名言句子


感觉六岁的悲伤也完全一样。这种悲伤痛切,从出生到死亡都不会发育,永远一成不变。

我没有厌恶你,爱的表现并不仅仅是肉体上的,人类最后的栖身之地是故乡,你就是常住我故乡的那个人。

人并不因为战争失败而要堕落,而是因为人之为人而要堕落,因为活在世间而要堕落。可是人并不会永无止境地堕落,因为面对苦难,人心不可能硬如钢铁。人可怜而脆弱,也因之是愚蠢的,他们做不到彻底的堕落。唯坠入堕落之途,我们才能发现自我,得到救赎

由于我的无知,我对生存方式只有一个非常普通的信条:“不许后悔。”

安意如经典语录_安意如名言句子


时光太瘦,指缝太宽,不经意的一瞥,已隔经年。

不是无情,亦非薄幸,只是我们一生中会遇上很多人,真正能停留驻足的又有几个?生命是终将荒芜的渡口,连我们自己都是过客。

烟花不会让人懂得,它化作的尘埃是怎样的温暖,他宁肯留下一地冰冷的幻象,一地破碎。如果你哀伤,你可以为他悼念,却无法改变它的坚持。

有些人,他们的心田只能耕种一次,一次之后,宁愿荒芜。后来的人,只能眼睁睁看它荒芜死去。
何必可惜?昙花一现的惊艳,只要出现一次已经可以。荒芜的本身就是一种保留。因为静默,你永远不会了解它蕴藏了怎样深沉如海的情感。

人生的旅程深邃幽长,我们对未来一无所知,亦未尝是什么坏事。如果我们一早确知结局,还有多少人敢去赴那茫茫的前路?

不是每个人,在蓦然回首时都有机会看见灯火阑珊处等候的那个人。于是,只能在回忆里众里寻她千百度。

要过多少年,我们才能将激荡的感情收起,变得缄默从容,告别富于挑逗的美好,告别脆弱的精致,告别无用的敏感?不再会遇到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而是变得茁壮,哪怕被误认为是倔强。

世上情花万种,有一种叫生死相随。

爱情, 原来是含笑饮毒酒。

可是,思念清冷如霜雪。如果天明日光照耀,你我手里依然一无所有,也请你不要绝望,为我珍重。即使,告别爱情的时候,也希望你一切都好;我不再爱你的时候,也许不是我不爱你,只是,我已不能再爱你。

悲剧的开始往往毫无征兆。命运伸出手来,把种子埋下,幽秘地笑着,等待开花结果的一天。“温泉水滑洗凝脂,夜半无人私语时。”大明宫韶华极盛时,谁会料到,结局竟是马嵬坡前“一掊黄土收艳骨,数丈白绫掩风流”?
命运伸出手来,我们无能为力。有些爱要用一生去忘记,恨,一样会模糊时间。
若,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他仍是他的旷世名主,她仍做她的绝代佳人,江山美人两不相侵。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

相濡以沫。到底需要爱淡如水。

我们最常看到的结果是:终于明白要寻找的那个人是谁时,回首灯火阑珊处,已空无一人

有些人一辈子相处也只是个温暖的陌路人,彼此点头问好,互相关照几句,此外,难有其他。有些人与人相识,亦可以是花开花落般淡漠平然,彼此长久的没有交集,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花开有时 ,谢亦有时, 万物有时 。怀抱有时,生死有时, 聚散有时 。美一旦到了极致, 便成苍凉。

原来,需等到风住尘香花已尽, 才可以看到最后的风清月朗,花好月圆。

我们的缺憾是,拥有时不知珍惜,回首时爱已成灰。

我仍是我,你仍是你。而我们,却不再是我们。

一个人接纳另一个人需要过程需要时间,爱一个人就是守护另一个人,我会等,等你有一天,主动靠过来,等你需要我,你信任我,就会张开双臂接纳我。

哪怕是飞得最高的鹰,也需要一个不离不弃的影子。

死亡是自私而公正的事,它不许你陪我。

阳光碎如我手心的花瓣,瓣瓣无声。

看不穿你所有的虚情假意,只触碰到你转瞬即逝的真心

时光像生锈的斧子,钝拙的雕琢着人世,遗下似曾相识的痕迹供人凭吊。只有死去的人还记得月光黯然凋谢的地方,盛开过撩人的艳遇。生的人,早已远离此地。
生命是深秋桂子,跌落了,才暗香弥离

杨柳乱成丝,攀折上春时。叶密鸟飞碍,风轻花落迟。城高短箫发,林空画角悲。曲中无别意,并是为相思。

最后一颗星终于消失在天边。仰望天际时,我今夜最后一次想到你。天明,又将起程,我不知道,明日明夜的此时此刻,我还有没有命坐在这里思念远方的你。

思念是青色藤蔓开出白色的花,怎样看上去也清晰的艳。像天暗下来独自点亮的一盏烛火,雨后天空出现的彩虹,忧伤而美~~

人多是这样的,你不舍,他舍;你舍得,或者他就舍不得。如果离开是必然的,那不如留一点余白,即使不回头,日后想起来也不至于这么逼仄。

静待一树花开,盼你叶落归来

三生,与迷信无关,与信仰无关,我只是需要一个理由,许自己一个期限,可以在等待时更坚定。

誓言,不都带着口字吗?偏偏是有口无心~~

我们真正能留下的,只有邂逅时的一段记忆,初见时花枝摇曳的惊动。即以为你盛开过,再往后就荣枯生死各不相干,若要死死纠缠,定然两败俱伤。

我没有依然联络的儿时玩伴,更没有青梅竹马为我遮阳撑伞。我所有的感情,都在独立成长,没有人相互扶持。好像一夜白头,倏忽就到了必须站出来,自由担当的年纪。

初见即是收梢,不用惋惜,不要落泪。留得住初见时心花无涯的惊艳,才耐得住寂寞终老。

若,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
他仍是他的旷世名主,她仍做她的绝代佳人,江山美人两不相侵.
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

她像是一道光,漂亮将他一生都点亮。他像是一道伤,她情愿终身拥有,莫失莫忘。

往事如风,将生平飞落如雪的悲苦,尽数吹散开来,如同蝴蝶的翅膀掠过干涸的心海。生是过客,跋涉虚无之境,在尘世里翻滚的人们,谁不是心带惆怅的红尘过客?

命运伸出手来,我们无能为力。有些爱要用一生去忘记,恨,一样会模糊时间。

原来,需等到风住尘香花已尽,­才可以看到最后的风清月朗,花好月圆。无论你在哪里,待走完沧桑人世,我们终会相聚。浮花浪蕊的人生,哪那么容易就断了呢?

世事,有时看起来残酷,翻转过来想,也是一种慈悲

朱丽安·摩尔经典语录_朱丽安·摩尔名言句子


失去的艺术并不难掌握,很多事情看上去都终究会失去,这种失去并不意味着灾难。世上有种痛苦的进步,乞求我们留下点东西,却能依旧梦想前进。

Thank you for my life.Thank you for giving me a home.Thank you.

I read that winning an Oscar can lead to living 5 years longer.If that's true, I'd really like to thank the academy because my husband is younger than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