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不好,撑过去下回再来;爱情走了,痛苦一番再起炉灶;朋友误解了,说不清就算了;生老病痛,尽力后看老天主意;钱掉了,再赚呗。好像很多事想的时候都可以简单洒脱,但做起来又是另一番面目。不过年纪渐长便知道,所谓成熟就是能处理得较圆融,不露声色。
开始当一个有品味的宅族吧!除了你那不停更新的电脑程序以外,还有很多地方是需要更新和照顾的。例如,有条理逻辑的数据陈列收纳,冰箱里放着少量并需要经常补充更新的新鲜食物,减少罐头与快餐食品的囤积,栽种几盆有香气的草本植物,或每周买几枝花回家,拥有两三个不同形式的花瓶,一墙可放书的书架,三四张可随心情替换的海报,两种以上的香味茶包或精心挑选的咖啡和几件可以让自己穿了会开心的家居服,另外就是一对搭配你播放器的小音箱。大概有了这些,就应该可以拥有了不错的宅生活了。
在日本或欧洲,常常遇到穿着品味特别好的中年人。他们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有很强烈的个人气质,而衣着只是顺延个人魅力的方法。人活到中年自然会流露出生命经历后的痕迹,你可以说那是沧桑,但是你也可以把它看成是你的收获。
什么是奢侈?《二十一世纪词典》中说:不再是积累各种物品,而是表现在能够自由支配时间,回避他人、塞车和拥挤上。独处,断绝联系,拔掉所有插头,回归现实,体验生活,重返自我,返璞归真,自我设计奢侈本身是对服务,度假地,治疗,教育,烹饪和娱乐的选择。
事实上疼痛对很多创意人来说是一种养分,很多令人感动的作品,常常给我的感受就是一股隐隐的心疼,感受作者恰当地说出,也恰当地感染。那种莫名的感受,如影随形地藏在心里的某个角落。面对了心也就一宽地接受了更大可能的面向,探出自己的容量,对照出其余大都是美好的人生。
我最近最常用的香水也是一瓶标榜着两性都适用的香水,我是从放置在男性香水的柜台里上买到它的。这是有一瓶诉求旅行时可使用的香水,香水的味道特别简单而直接,如同背包客身上的气息,就是很清爽的柑橘为底带一点点花草香,有着生气勃勃春天的暗示,也有种身体被阳光照射后的联想。这是由herms所生产的香水voyage d'herms。其中还有一项特别之处就是它的包装设计,透明的玻璃瓶核心扣上了一个银质的转盘,打开它的方法就是旋转这片由银制的盖子。香水的颜色呈现淡香槟色,看起来简单明快,易于使用和携带。前不久我出差或旅行一直用着它。
虽然踏入工作以后,自己的私人时间渐渐少了,然而我总以为正因为变 查看更多>>>
倒过来说,女人看书也会有这些感情上的区分:字典、参考书是丈夫,应该可以陪一辈子;诗歌小说不是婚外关系就是初恋心情,又紧张又迷惘;学术著作是中年男人,婆婆妈妈,过分周到,临走还要殷勤半天怕你说他不够体贴;政治评论、时事杂文正是外国酒店房间里的一场春梦,旅行完了也就完了。
语文可以像水墨那么沉郁。语文可以像金金银银的阳光那么明丽。智慧的民族用智慧的语文。浅薄的民族用浅薄的语文。有人天生只会用戴孝的语文。有人练成一套挂笑的语文。资本主义的语文是自嘲的语文。共产主义的语文是训话的语文。
英国历史上第一位国会女议员南希-爱斯特脾气犟极了。有一次,她忍不住对丘吉尔说:如果你是我丈夫,我一定在你那杯咖啡里下毒。丘吉尔回答说如果你是我太太,我一定喝下那杯咖啡。 英国爱德华七世的轻浮是当年伦敦很漂亮的名女人丽丽-朗特里。有一天,爱德华对丽丽说:我撒在你身上的金钱也够多了,多得可以买一艘战舰。丽丽听力说:你撒在我身上的精液也够多了,多得可以浮起一艘战舰。
人对书真的会有感情,跟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有点像。字典之类的参考书是妻子,常在身边为宜,但是翻了一辈子未必可以烂熟。诗词小说只当是可以迷死人的艳遇,事后追忆起来总是甜的。又长又深的学术著作是半老的女人,非打点十二分精神不足以深解;有的当然还有点风韵,最要命是后头还有一大串注文,不肯罢休!至于政治评论、时事杂文等集子,都是现买现卖,不外是青楼上的姑娘,亲热一下也就完了,明天再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得体的文章最忌冗长;长则本来得体也变为不得体了。b.l. taylor说:世上闷人真多,你问他好,他真的一五一十告诉你他好不好(a bore is a man who when you ask him how he is, tells you)。文章一闷,当然就不会得体矣!千万不可相信喋喋不休的高谈之士说「总而言之」;那不是结束语,是重新开讲(beware of the conversationalist who adds 'in conclusion'. he is merely starting afresh),robert morley说的。 读文章不妨先瞄一瞄收尾的部分,一见「总而言之」、「最后」等语,此文必闷,也难得体。
大陆文章一概受阉割,枯干无生机乐趣;台湾文章底子甚厚,奈何不知自制,喜服春药,抵死缠绵,不知东方之既白;香港文章 查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