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在生活中难免会需要用到诗句的地方,诗句是诗词中的一部分。诗词的写作要求是需要诗人掌握成熟的艺术技巧,我们在阅读古诗时,可以了解到文学的兴旺衰落。那么,你是怎样理解“诗句”这个词语的呢?为了让你在使用时更加方便,下面是小编整理的“诗经:桑扈”,相信你能从中找到需要的内容!

《诗经:桑扈》

交交桑扈,有莺其羽。

君子乐胥,受天之祜。

交交桑扈,有莺其领。

君子乐胥,万邦之屏。

之屏之翰,百辟为宪。

不戢不难,受福不那。

兕觥其觩,旨酒思柔。

彼交匪敖,万福来求。

注释:

1、交交:鸟鸣声。桑扈:鸟名,即青雀。

2、莺:有文采的样子。

3、君子:此指群臣。胥:语助词。

4、祜:福禄。

5、万邦:各诸侯国。屏:屏障。

6、之:是。翰:干的假借,支柱。

7、百辟:各国诸侯。宪:法度。

8、不:语助词,下同。戢:克制。难:通傩,行有节度。

9、那:多。

10、兕觥:牛角酒杯。觩:弯曲的样子。

11、旨酒:美酒。思:语助词。柔:指酒性温和。

12、彼:指贤者。匪敖:不傲慢。敖,通傲。

13、求:同逑。集聚。

译文:

青雀叫得悦耳动听,羽毛光洁色彩分明。

大人君子各位快乐,受天保佑得享福荫。

可爱的青雀真灵巧,颈间的羽色好美妙。

衮衮诸公同欢共乐,保卫家国要把你们依靠。

作为国家的屏障和支柱,诸侯都把你们当成言行的法度。

克制自己遵守必要的礼节,就能享受不尽的洪福。

在弯弯的牛角杯中,酌满的美酒色清香浓。

贤者交往从不倨傲,万福来聚天下从风。

赏析:

与《小雅》中的多数作品都被指为刺一样,这首诗也被《毛诗序》认为是刺幽王之作。孔颖达疏据毛序郑笺说:以其时君臣上下升降举动皆无先王礼法威仪之文焉,故陈当有礼文以刺之。但从诗的本身来看,似乎仅为周王会宴诸侯时助兴的一首乐歌,而与讽刺无关。

乐歌的首两章均以交交桑扈起兴,这是《诗经》作品常见的一种表现手法。它的作用在于以一种浅近的自然物象,引出全诗所要记叙的事件或抒发的感情。在起兴的物象和表达的内容之间尽管没有什么必然的直接联系,但两者往往会在某一方面具有内在的通融性,从而使人在不可言传中获得联想和意会的妙趣。如这首诗起兴中欢然鸣叫的青雀,光彩明亮的羽毛,就为以下陈述宴饮营造了一种明快欢乐的气氛,仿佛自然界的青雀与宴饮者之间存在着一种相互作用的心理感应。这种表现手法的运用,大大加强了作品的生动性。

从内容来看,这首助兴的劝饮乐歌还真有点政治色彩。它上来便指出君子的快乐,是来自上天所赐的福禄;接着又强调君子也就是与会诸侯对于国家的重要性。前两章的述写在先扬中已暗伏后抑的因素,所以后两章即在此基础上向与饮者提出不戢不难和彼交匪敖的要求。应该说这种劝说是很尖锐也很严厉的,但由于前面之屏之翰,百辟为宪的铺垫,和后面万福来求的激励,使之显得从容不迫、合情合理,所以也就更具有理性和感情的说服力。

另外,对于兕觥其觩,旨酒思柔两句也应予以注意。它的表面作用是点出饮酒,在全诗中立一基点,据此可认为它是周王宴饮诸侯时所奏的乐歌;但在第四章的前面,它的特殊地位又对以下的匪敖,起着一种隐喻的暗示。它似乎是在告诉人们:正和性柔能使酒美一样,人不傲才能福禄不断。这种隐喻,是很有深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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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桑中


《诗经:桑中》

爰采唐矣?沬之乡矣。

云谁之思?美孟姜矣。

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

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麦矣?沬之北矣。

云谁之思?美孟弋矣。

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

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葑矣?沬之东矣。

云谁之思?美孟庸矣。

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

送我乎淇之上矣。

注释:

1、爰:于何,在哪里。唐:植物名。即菟丝子,寄生蔓草,秋初开小花,子实入药。一说当读为棠,梨的一种。沫音妹:卫邑名,即牧野,在今河南淇县北。乡:郊外。

2、谁之思:思念的是谁。孟:老大。孟姜:姜家的大姑娘。姜、弋、庸,皆贵族姓。

3、桑中:地名,一说桑林中。要音邀:邀约。上宫:楼也,指宫室。一说地名。淇:淇水。

4、葑音封:蔓菁菜。

译文:

采摘女萝在何方?就在卫国沐邑乡。

思念之人又是谁?美丽动人是孟姜。

约我来到桑林中,邀我欢会祠庙上,

送我告别淇水旁。

采摘麦子在哪里?就在沐邑北边地。

思念之人又是谁?美丽动人是孟弋。

约我来到桑林中,邀我欢会祠庙上,

送我告别淇水旁。

采摘芜菁哪边垄?就在卫国沐邑东。

思念之人又是谁?美丽动人是孟庸。

约我来到桑林中,邀我欢会祠庙上,

送我告别淇水旁。

赏析:

这是一首情。分歧只在于是暴露世族贵族男女淫乱成风之作,还是青年男女的相悦之词。《毛诗序》云:《桑中》,刺奔也。卫之公室淫乱,男女相奔,至于世族在位,相窃妻妾,期于幽远,政散民流而不可止。朱熹等持前说者大多是受《毛诗》影响,并举姜、弋、庸乃当时贵族姓氏为证。而持后说者往往纯从诗意把握,认为全诗轻快活泼,表现了青年男女的炽烈爱情,并无讽刺之意,更谈不上是贵族男女淫乱后的无耻自白。

从诗本身来看,前者证据不足,仅凭姓氏难以论定主人公身份。况且,诗序本就是汉儒以比兴解诗的产物,其对诗旨的解释时有牵强附会之处。但后说似乎又过于主观。按近人郭沫若《甲骨文研究》云:桑中即桑林所在之地,上宫即祀桑之祠,士女于此合欢。又云:其祀桑林时事,余以为《鄘风》中之《桑中》所咏者,是也。孙作云亦有同样的。

鲍昌《风诗名篇新解》推衍郭氏之说,认为上古蛮荒时期人们都奉祀农神、生殖神,以为人间的男女交合可以促进万物的繁殖,因此在许多祀奉农神的祭典中,都伴随有群婚性的男女欢会,郑、卫之地仍存上古遗俗,凡仲春、夏祭、秋祭之际男女合欢,正是原始民族生殖崇拜之仪式,《桑中》诗所描写的,正是古代此类风俗的孑遗,决不能简单斥之为淫乱。这种文化人类学的解释,可以说是很中肯綮的。

诗三章,全以采摘某种植物起兴。这是上古时期吟咏爱情、婚嫁、求子等内容时常用的手法之一,也就是说,在上古时期,采摘植物与性有着某种神秘的或是象征性的联系,至于两者之间在文化上为何能牵系在一起或如何发生瓜葛,这与原始交感巫术有关,在此不作详论。但若从现代美学角度来看,以采摘植物起兴爱情等题材,在审美上和爱情上倒也有一定的同构同形关系,因为炽热的情欲与绿意葱茏的草木都可给人带来勃然的欣悦。所以,以采唐、采麦、采葑起兴,在含蓄中有深情,形象中有蕴意。

兴以下的正文中,主人公完全沉浸在了狂欢后的甜蜜回忆里。除每章改换所欢爱者外,三章竟然完全相同,反覆咏唱在桑中、上宫里的销魂时刻以及相送淇水的缠绵,写来又直露无碍,如数家珍。似乎以与多位情人幽会为荣乐,表现了一位多情浪子渔色后的放荡、得意心态,其句式由四言而五言而七言,正是这种心态的表露,尤其每章句末的四个矣字,俨然是品咂、回忆狂欢之情时的感叹口吻。近人或认为孟姜、孟弋、孟庸当是一人,若如此,似不合《诗经》中运用复沓的家法。《诗经》中用复沓虽只更换个别词汇,但无论更换的是动词、名词,诗意上多有所递进或拓展,比较典型的如《周南-芣苢》中的采之、有之、掇之、捋之、袺之、襭之,一字之差,却记叙了一个完整的劳动过程;若此诗中三姓实指一人,一者整首诗三章全为重复,不免过于臃肿拖沓,毫无意味;二者也与群婚性的男女欢会的诗意不合。因此不取此说。

此篇在今天看来虽然格调不那么高,但音韵谐和,读来圆美流转,琅琅上口。若依自古以来的用诗体例,抛开其隐含的本意,作为一首热烈活泼的情歌来看,也无不可。

诗经式微


诗经式微

《式微》

式微,式微,胡不归?

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归?

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

注释:

1、式:语气助词,没有实义。微:幽暗不明。

2、胡:为什么。

3、微:非,不是。故:为了某事。

4、中露:露中,露水之中。

译文:

暮色昏暗天将黑,为何不能把家回?

不是为了官家事,怎会顶风又饮露!

暮色昏暗天将黑,为何不能把家回?

不是为了老爷们,怎会污泥沾满身!

赏析:

这首小人物不堪苦役而发牢骚的小诗,让人想起卡夫卡的一个短篇小说《万里长城建造时》。广大民众得到命令去修筑长城,据说这是来自遥远京城中皇帝的圣旨。京城遥远得难以想象,皇帝是谁也不知道,更不明白何以要修筑长城,反正不得不修。

这篇寓言式的小说所揭示的人生处境,大概适合于所有的小人物的生存将况。小人物没有大多的奢望,没有无止境的野心,只求食饱穿暖居安。他们的纯朴忠厚与愚昧无知并存,如鲁迅笔下的阿Q一样,划船便划船,椿米便椿米,即使叫坐下也只敢站着。他们只管埋头拉车,从不抬头看路。所以鲁迅说他之所以写阿Q,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在现在来看,身为小人物而敢于发牢骚,并且牢骚之辞竟可录入书中,成为经典,来教育后代,包括统治者和被统治者。这是一个很值得玩味的现象。它让人想到,千方百计要维护自己统治的人,把不满自己统治的言论记录下来传给后世,究竟是愚昧还是一种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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