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我们在学习中,时常会遇到各种诗句,诗句是诗词的一部分。诗词起源久远,它起源于先秦,后鼎盛于唐代。通过阅读古诗词,有助于我们在写作时,提高写作质量。那么,你会不会也去写诗呢?以下内容是小编特地整理的“诗经:无衣”,更多信息请继续关注本网站。

《诗经:无衣》

岂曰无衣七兮?

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

岂曰无衣六兮?

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

注释:

1、七:表示衣服很多。

2、安:舒适。吉:好,漂亮。

3、燠:暖和。

译文:

谁说我没衣服穿,至少也有七套衣。

它们不比你做的,又舒适来又漂亮。

谁说我没衣服穿,至少也有六套衣。

它们不比你做的,又舒适来又暖和。

赏析:

睹物思人,这是人间最普通、最伤感、最动人的一种情怀。

一方面,物本身的价值已变得不重要,无论它是一件极其普通的用具还是一件价值连城的首饰;物已变成了一种象征,一种引发无尽情思的触媒。这样,物本身的价值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转换,由使用价值变成精神价值或审美价值,因而倍加珍贵和神圣。

另一方面,睹物思人的人,必定具有敏感的心灵,丰富的情感,忠诚的品质和执着的追求。这些条件缺一不可。水性扬花的人,见异思迁的人,铁石心肠的,心如死灰的人,心怀叵测的人,都不可能有睹物思人的高尚情怀。

除此之外,长时期的朝夕相处,两情相投,彼此间情同手足的亲情,都是促使睹物思人的重要条件。

如今,这种古典的情怀似乎已不时髦了。然而,它水远不可能消失。斯人长已矣,此情仍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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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缁衣


《诗经:缁衣》

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

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

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席兮,敝予又改作兮。

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注释:

1、缁(兹)衣:黑衣。《传疏》:朝服以缁布为衣,故谓之缁衣。

2、敝:破旧。予:而。

3、馆:馆舍。

4、粲:闻一多《风类钞》:粲,新也,谓新衣。

5、席:宽大。《毛传》:席,大也。

译文:

黑色官服真合适,破了我再来缝制。

你到馆舍去办事,回来我送你新衣。

黑色官服真美好,破了我再来制造。

你到馆舍去办事,回来我送你新袍。

黑色官服宽又长,破了我再制新装。

你到馆舍去办事,回来送你新衣裳。

赏析:

《缁衣》为郑风的第一首。这首诗,尽管在现在大学的教科书中根本不提,在各种《诗经》选本中也不见踪影,可在古代典籍中却不时提到。 《礼记》中就有好贤如《缁衣》和于《缁衣》见好贤之至的记载(转引自《诗集传》)。郑国开国之君桓公为周幽王时的司徒,他的儿子武公则为周平王时的司徒。因此,唐代司马贞在《史记索隐》的《郑世家》述赞中说:厉王之子。得封于郑。代职司徒,《缁衣》在咏。宋代的朱熹在《诗集传》中说:旧说,郑桓公、武公,相继为周司徒,善于其职,周人爱之,故作是诗。他似乎是赞成这一旧说的。而清代的姚际恒、方玉润则以为这是美武公好贤之诗(《诗经原始》)。当代学者高亨先生也同意此说。他说:郑国某一统治贵族遇有贤士来归,则为他安排馆舍,供给衣食,并亲自去看他。这首诗就是叙写此事(《诗经今注》)。至于郑国统治者是真好贤,还是政治手腕,论者也是有不同看法的。如王夫之就认为:《缁衣》之诗,王子友(桓公)之工其术以歆天下者也。(《诗广传》)意思是,所谓好贤,乃是巩固其统治地位的权术耳。

其实,我们仔细玩味这首诗,会充分感受到诗中有一种温馨的亲情洋溢其间,因此,与其说这是一首描写国君与臣下关系的诗,还不如说这是一首写家庭亲情的诗更为确切。当代不少学者认为,这是一首赠衣诗。诗中予的身份,看来像是穿缁衣的人之妻妾。孔颖达《毛诗正义》说:卿士旦朝于王,服皮弁,不服缁衣。退适治事之馆,释皮弁而服(缁衣),以听其所朝之政也。说明古代卿大夫到官署理事(古称私朝),要穿上黑色朝服。诗中所咏的黑色朝服看来是抒情主人公亲手缝制的,所以她极口称赞丈夫穿上朝服是如何的合体,如何的称身,称颂之词无以复加。她又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示,如果这件朝服破旧了,我将再为你做新的。还再三叮嘱,你去官署办完公事回来,我就给你试穿刚做好的新衣,真是一往而情深。表面上看来,诗中写的只是普普通通的赠衣,而骨子里却唱出了一位妻子深深挚爱自己丈夫的心声。我们不必因为诗的主人公是卿大夫的妻妾,而说赠衣给丈夫仅仅是为了博得丈夫的宠爱。

全诗共三章,直叙其事,属赋体。采用的是《诗经》中常见的复沓联章形式。诗中形容缁衣之合身,虽用了三个形容词:宜、好、席,实际上都是一个意思,无非是说,好得不能再好;准备为丈夫改制新的朝衣,也用了三个动词:改为、改造、改作,实际上也都是一个意思,只是变换语气而已。每章的最后两句都是相同的。全诗用的是夫妻之间日常所说的话语,一唱而三叹,把抒情主人公对丈夫无微不至的体贴之情刻画得淋漓尽致。

诗经:无羊


《诗经:无羊》

谁谓尔无羊?三百维群。

谁谓尔无牛?九十其犉。

尔羊来思,其角濈濈。

尔牛来思,其耳湿湿。

或降于阿,或饮于池,

或寝或讹。

尔牧来思,何蓑何笠,

或负其餱。

三十维物,尔牲则具。

尔牧来思,以薪以蒸,

以雌以雄。

尔羊来思,矜矜兢兢,

不骞不崩。

麾之以肱,毕来既升。

牧人乃梦,众维鱼矣,

旐维旟矣,大人占之;

众维鱼矣,实维丰年;

旐维旟矣,室家溱溱。

注释:

1、尔:指放牧牛羊者。

2、三百:与下文九十均为虚指,形容牛羊众多。维:为。

3、犉:大牛,牛生七尺曰犉。

4、思:语助词。

5、濈濈:一作戢戢,群角聚集貌。

6、湿湿:耳动貌。

7、阿:丘陵。

8、讹:同吪,动,醒。

9、牧:放牧。

10、何:同荷,负,戴。蓑:草制雨衣。

11、餱:干粮。

12、物:毛色。

13、牲:牺牲,用以祭祀的牲畜。具:备。

14、以:取。薪:粗柴。蒸:细柴。

15、雌雄:飞曰雌雄,此句言猎取飞禽。

16、矜矜:小心翼翼。兢兢:谨慎紧随貌,指羊怕失群。

17、骞:损失,此指走失。崩:散乱。

18、麾:挥。肱:手臂。

19、毕:全。既:尽。升:登。

20、众:蝗虫。古人以为蝗虫可化为鱼,旱则为蝗,风调雨顺则化鱼。

21、旐:画龟蛇的旗,人口少的郊县所建。旟:画鸟隼的旗。人口众多的州所建。

22、大人:太卜之类官。占:占梦,解说梦之吉凶。

23、溱溱:同蓁蓁,众盛貌。

译文:

是谁说你没有羊?一群就有三百只。

是谁说你没有牛?七尺高的有九十。

你的羊群到来时,只见羊角齐簇集。

你的牛群到来时,只见牛耳摆动急。

有的奔跑下高丘,有的池边作小饮,

有的睡着有的醒。

你到这里来放牧,披戴蓑衣与斗笠,

有时背着干粮饼。

牛羊毛色三十种,牺牲足够祀神灵。

你到这里来放牧,边伐细柴与粗薪,

边猎雌雄天上禽。

你的羊群到来时,羊儿小心紧随行,

不走失也不散群。

只要轻轻一挥手,全都跃登满坡顶。

牧人悠悠做个梦,梦里蝗虫化作鱼,

旗画龟蛇变为鹰。

请来太卜占此梦:蝗虫化鱼是吉兆,

预示来年丰收庆;

龟蛇变鹰是佳征,预示家庭添人丁。

赏析:

这是一首歌咏牛羊蕃盛的,旧说似无异议。至于《毛诗序》指实其当宣王中兴之时的考牧之作,则又未必。诗之作者大抵为熟悉放牧生活的文士,诗中的尔,则是为贵族放牧牛羊的劳动者。全诗描述纯用赋法,却体物入微,图画难足,达到了极高的艺术境界。

第一章描述所牧牛羊之众多,开章劈空两问,问得突兀。前人常指尔为牛羊的所有者,不妥:所有者既有牛羊,竟还会有谁疑其无羊,那是怪事。倘指为奴隶主放牧的奴隶,则问得不仅合理,还带有了诙谐的调侃意味。奴隶只管放牧,牛羊原本就不属于他。但诗人一眼看到那么多牛羊,就情不自禁高兴地与牧人扯趣:准说你没有羊哪?看看,这一群就是三百!极为自然。劈空两问,问得突兀,却又诙谐有情,将诗人乍一见到众多牛羊的惊奇、赞赏之情,表现得极为传神。

许许多多牛羊集聚在一起,气象很壮观。倘若运用羊来如云、牛聚如潮来比拟,当也算得形象了。但此诗作者不满足于此类平庸的比喻,他巧妙地选择了牛羊身上最富特征的耳、角,以濈濈、湿湿稍一勾勒,那羊、众角簇立、牛、群耳耸动的奇妙景象,便逼真地展现在了读者眼前。这样一种全不借助比兴,而能够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梅尧臣语、的直赋笔墨,确是很高超的。

第二、三章集中描摹放牧中牛羊的动静之态和牧人的娴熟技艺,堪称全诗写得最精工的篇章。或降四句写散布四近的牛羊何其自得:有的在山坡缓缓散步,有的下水涧俯首饮水,有的躺卧草间似乎睡着了,但那耳朵的陡然耸动、嘴角的细咀慢嚼,分明告诉读者它们正醒着。此刻的牧人正肩披蓑衣、头顶斗笠,或砍伐着柴薪,或猎取着飞禽。一时间蓝天、青树、绿草、白云,山上、池边、羊牛、牧人,织成了一幅无比清丽的放牧图景。图景是色彩缤纷的,诗中用的却纯是白描,而且运笔变化无端:先分写牛羊、牧人,节奏舒徐,轻笔点染,表现着一种悠长的抒情韵味。方玉润《诗经原始》叹其人物并处,两相习自不觉两相忘,正真切领略了诗境之幽静和谐。待到麾之以肱,毕来既升两句,笔走墨移间,披蓑戴笠的牧人和悠然在野的牛羊,霎时汇合在了一起。画面由静变动,节奏由缓而骤,牧人的臂肘一挥,满野满坡的牛羊,便全都争先恐后奔聚身边,紧随着牧人升登高处。真是物随人欲、挥斥自如,放牧者那娴熟的牧技和畜群的训习有素,只以麾之二语尽收笔底。难怪清人王士禛要盛推其描摹字字写生,恐史道硕、戴嵩画手擅场,未能如此尽妍极态《渔洋诗话》、;方玉润要惊叹其体物入微处,有画手所不能到了。

全诗至此,已将放牧中的诗情画意写尽,收尾就很难。若还是从牛羊身上落笔,则不见好处。此诗收尾之奇,正在于全然撇开牛羊,而为放牧者安排了一个出人意外的梦境:在众多牛羊的哞、哶即咩、之中,牧人忽然梦见,数不清的蝗子,恍惚间全化作了欢蹦乱跳的鱼群;而飘扬于远处城头的龟蛇之旗旐旗、,又转眼间变成了鸟隼飞舞的旟旗诗人写梦,笔下正是这样迷离恍惚,令人读去,果真是个飘忽、断续的梦。接着的大人占之几句,读者无妨将它读作画外音:众维鱼矣,实维丰年;旐维旟矣,室家溱溱!随着占梦者欣喜的解说,充塞画面的鱼群和旟旗,即又幻化成漫山遍野的牛羊这正是放牧者的丰收年景、;村村落落,到处传来婴儿降生的呱呱喜讯这正是室家添丁的兴旺气象、。诗境由实变虚、由近而远,终于在占梦之语中淡出、定格,只留下牧人梦卧时仰对的空阔蓝天,而引发读者的无限遐想。这由实化虚的梦境收束,又正有梅尧臣所说含不尽之意于言外之妙。沈德潜《说诗晬语》评曰:《无羊》考牧,何等正大事,而忽然幻出占梦人物富庶,俱于梦中得之。恍恍惚惚,怪怪奇奇,作诗要得此段虚景。以此评语配此诗境,亦正相得益彰。

综观全诗,读者当能体会:作诗不借比兴而全用赋法,只要体物入微、逼真传神,一样能创造高妙的诗境。此诗不仅描摹精妙,而且笔底蕴情,在展现放牧牛羊的动人景象时,又强烈地透露着诗人的惊异、赞美之情,表现着美好的展望和祈愿。一位美学家说:使情趣与意象融化到恰到好处,便是达到最高理想的艺术。不必说《无羊》就一定达到了这种理想境界,但也已与此境界相去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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